中午吃过饭,奶奶依旧是老样子,她老悠哉悠哉的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那个什么狗屁调解节目,顺便等待每天下午两点准时开播的戏曲。
母亲果然很快就回来了,大概是一点多左右,我听到大门门锁被拧开的声音,然后是淅淅索索换鞋的声音。
“回来了,秋荷,吃过了吧?”
奶奶的声音不出意外的传了出来,响彻在客厅里,虽稍显无力但特别洪亮,这是纺织厂工人的特点。
“吃过了妈。”
我出去上厕所,看到母亲在解呢子风衣的口子,束腰带把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扭动间似水蛇一般,绷出柔和美感的曲线。
里面是一件高领毛衣,毛衣有些修身,在敞开的风衣领口出,那对高挺汹涌迫不及待的显露而出,鼓鼓撑起,将毛衣的布料扯得紧紧的,弯腰起伏间,轻轻上下颠动,带起阵阵涟漪。
下身是母亲经常穿的牛仔裤,裤腿收紧,胯部凸出,与那纤细的柳腰对比强烈。
两条修长的腿,肌肉线条起伏透着健康与力量,可能是经常锻炼的缘故,不像一般年轻的女生那样线条平平似筷子一般。
在风衣的下摆中时隐时现,如森林中的精灵般彰显着一丝灵动淘气。
她扶着墙面,弓着腰,将脚下的短靴退下,放入鞋柜中。
让我惊讶的是她的靴子很干净,鞋面干燥,没有沾染到融化的雪水。
“妈。”我愣愣的叫了一声。
“嗯,中午妈不在,你跟你奶奶弄得啥吃了?”
“就是你说的那,昨天炸的啥的。”
她点了点头回到了主卧,再出来时身上的风衣已经褪下,头发也绑成了简单的马尾辫,光洁的额头在灯光下似落了一层雪般,光洁白亮。
“中午吃的啥?不会是减肥啥都没吃吧?”
我故作揶揄地问道。
“顺便找了个小饭店,凑合着吃点。”
说完她咦了一声道“咋,妈午饭都不吃了,想把妈饿死啊。”
她语气活泼,故意调侃的道。
“哎,那不是想着你成天减肥嘛。”
“对啊,妈减肥,一天不吃都没事儿。”
说完她去了卫生间。
“看你妈瘦的,平时饭量也不小,就是不长肉,这要是搁过去农村……”
说到这奶奶停下了嘴,砸吧砸吧不再言语。
“那是过去,现在不都是以瘦为美。你看现在农村还有几个粗胳膊粗腿的。”
我解释的说道。
“你呀,就向着你妈说话,真是没白疼你。”
奶奶咧着嘴,笑着说道。
我望了眼卫生间亮着的灯转过身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