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在扉间后面的是卖药郎,他手一挥,从他那款大的袖口里,一张张符咒直接就贴在了墙面和天花板上。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在天花板正中央。原本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黑色绒团就在快速消散,扉间他们都看的分明,那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女人的下半张脸很美,红唇似血,艳丽多姿。唇珠微动,似乎像说些什么情人间喃昵的蜜语。下一秒,那张樱桃小嘴就瞬间裂开,直接张到了耳根处,尖利的牙齿根本不像是人。与此同时,还发出了刺耳的尖锐笑声,那笑声像是能直接刺入心灵一般,叫人难以忍受。整个过程持续了不到一秒,因着后面还有雇主在,两人都没有去追的意思。那东西的速度极快,就是开着写轮眼的泉奈也只是看到了一个黑白的影子冲出了房间。感觉到不对劲的泉奈看了一眼另外两人,可瞧着雇主那都已经吓到呆傻的模样也不打算在这个时候问些什么。泉奈走到门口,打算去叫那些下人过来好好的把他们的主子照顾好,然后再去筹划处理这古怪的东西。手指在纸门上停顿着,泉奈脸上的表情猛的一变。手里立刻加重了些力度,可那门依旧纹丝不动。“怎么可能?”一股不妙的念头浮现,泉奈直接拔出腰侧的短刀,在木门上划过,可那原本应该直接被斩为两半的门依旧没有一丝变化,而他刚才攻击的位置只出现了一道诡异的红光,转瞬即逝。“泉奈,别做无用功了,过来帮忙。”眼看宇智波泉奈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扉间也招呼着对方过来。那‘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处理的,再说还要保证这将军不会在他们的争斗时一不小心咽气。“你知道怎么一回事。”泉奈收刀走了过来,接过对方从橱柜里拿出的被褥,先把已经吓昏过去的将军安置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询问一切。“你听过妖怪吗?”扉间蹲在一旁,帮着卖药郎将他箱子里的天平一个个取出。瞅着那会自己跳到人手指尖上的天平,泉奈觉得那东西怪怪的,没有去触碰。“妖怪,你指的是那些山野怪谈?”“差不多。”扉间点头,“酒吞童子、茨木童子、大天狗、玉藻前、又或者是青行灯、不知火之类在人们口中经常出现的妖怪其实是真实存在的,这种事,你想过吗?”听到扉间说起‘不知火’,泉奈的眼角微跳,不过在这关键的时候,他也没有多余的旖旎心思。“妖怪是不存在的。”“将自己束缚在狭隘的认知里可不是什么好事。”扉间可没有打算彻底把对方说服,见泉奈不信,她也就干脆以另一种力量体系来描述妖怪。“查克拉伤不了妖怪,不过刀剑之类倒是没有问题。”对于妖怪这种无稽之谈泉奈一点都没信,不过另一种掩藏在世界另一面,有着和查克拉完全不一样的力量,他倒是能够理解。这种‘东西’很古怪,所以被扣上了‘妖怪’的名号也不怎么叫人奇怪了。之前不是还出现过那种根本就杀不死,有着奇怪力量的‘鬼’吗?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这玩意,查克拉免疫。眼看着那个卖药郎箱子里的天平在房间里摆了一圈,小天平摇摇晃晃,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现在在做什么?”勉强接受了‘妖怪’的解释,泉奈也看不懂他们这个举动是为了什么,干脆盘腿坐下来询问。“等那妖怪再过来,毕竟我们对她来说也是一顿大餐,她不会就这么放过我们的。”不将对方彻底斩除,他们也无法从这个房间里出去。毕竟…这里已经被孤立成了另一个空间,就算将房间暴力破除,也难以顺利离开。还是第一次被别人当成猎物,泉奈嘴角勾起,那血红的眼睛泛出丝丝狠意。被安置好的将军发出痛苦的□□,几人看过去,那将军才迷迷瞪瞪的苏醒过来。手扶着脑袋,好半天才坐直了身子,待他看清眼前的场景,又是一阵哑然。这个房间的装饰依旧没有任何改变,但房间的四周以及天花板上,都被密密麻麻的符咒贴满。那符咒看起来还颇为诡异,正中间是一个红色朱砂绘制的眼睛。如果不是将军的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还要依靠这几人,光是这晦气的符咒,他就要狠狠的治几人的罪。“那个……现在情况如何?”回想起之前脖子被那头发勒住的感觉,将军仍然心有余悸,他瑟瑟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从三人口中得到一个好的答案。其实他现在想问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那个卖药的年轻人,怎么好像也会点手段?这些符咒什么的和两位忍者一点也不搭啊,反而是这位脸上带着红色纹理的妖异男人有些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