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没有回话的意思,因为在对方开口的那一瞬间,房间里的天平都在同一时间倾斜。就是泉奈都明白,这是着那东西过来了。压低身形,泉奈手握着刀柄,时刻准备着把刚才的耻辱还给对方。三人联合,要说不能把一个‘妖怪’拿下,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对对方查克拉免疫,也绝无可能。而且里面出力的主要还是刚才被惹毛了的泉奈,炸毛的宇智波可没那么容易安抚。直接摒弃了忍术,泉奈的体术也是远超大部分人的。再说了,另外的两人也不是光在看戏的,先将敌人捉下,再调查别的问题也不是不可以不是吗?再怎么神秘的妖怪,只要实力没有到鬼王级别,在面对他们的时候都是不可能讨到好处的。发现自己这次一点都不用出手的卖药郎也微妙的开心了一点,虽然按照他一贯的除妖顺序,对方的操作有点不太对头,可只要结果对了那就行。已经被斩杀过一遭的女子跪坐在那里,浑身瑟瑟发抖。她之前也杀过不少被邀请过来的忍者,可那些人都没有花费她什么力气,毕竟现存的真正阴阳师那里有那么容易找到。忍者虽然危险了些,可对方对自己也难以造成什么伤害,只需要慢慢缠着对方,将他杀死就行了。“这东西要怎么才能彻底杀死?”手里的刀依旧插在女人的脊柱上,泉奈眉头皱起,原本他还以为对方是什么厉害的人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说到底,也只是仗着查克拉无法对她造成伤害,以及能够快速挪动的速度在取胜。女妖:其实我还有不少招的,只是还没用出来就被打个半死了。“再此之前,我更好奇一件事。”卖药郎看向那将军,眼睛眯起,“将军之前隐瞒的事情是什么呢?你为何在邀请了人保护你之后又不肯告诉对方实情。”将军的脸色依旧有些难看,不过看到那折磨了他快半年的鬼魅就这么容易的被拿下了,还是松了口。“说起来,也算是家丑,这个女人……是我曾经的妾室。”说着,将军就讲述了一段不怎么光彩的过去,他年纪也不小了,可一直都挺贪恋美色的。在一次去下属家做客时,见到了下属的未婚妻,当时就惊为天人,表现出了对那女子的好感。那下属也懂他的心思,直接就将未婚妻献上,好为自己的前途谋划一二。将军也没有拒绝的打算,当时很是享受了一阵子,绝色佳人的侍奉谁不喜欢呢?后来他也给那下属升了官,给了女子赏赐不少的绫罗绸缎,算是对女子的一点厚待。只可惜,红颜薄命,没过多久这女子就感染风寒去了。当时他没有询问女子的意愿就将对方娶到家里,不到一年的时间对方就郁郁而终,这也是他的一个过错。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女子心里居然有这么大的怨气,居然不止要他的性命,还因此杀害了上百无辜的人。听完这个故事,三人的脸上都没有什么多的表情,毕竟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而且这种事,在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极其常见的了,身份地位决定一切。“我以了解。”将袖中的金色短刀捧到手里,卖药郎也看向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子,“那么,‘形‘’真‘’理‘以知……”话音还未落,卖药郎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如果他知道的东西是真的,那手中的短刀应该早已震颤。那一直低着头的女人猛地抬起头来,那清丽绝俗的脸上带着癫狂的神色,“呵——你倒是会推卸责任。”说话间,女人身上的气势也是暴涨,直接将身后的泉奈震开。握着刀,泉奈在空中一个旋转,带稳定了身形就准备将手中的刀再此戳入对方的身。这原因是什么他可不在乎,作为忍者,只需要知道自己该知道的事情就足够了。“泉奈、身后。”比起那羸弱不堪的女子,扉间更在意的是那女人的头发。就在对方猛地抬头的那一刹那,天花板上就开始蠕动,黑色的发丝如果钢针一般,迅速成型,并且向下直冲几人而来。在空中一个翻转,泉奈的刀直接将那意图刺穿他的头发尽数斩断。可那些头发可不是一般的缠人,既像钢针般尖锐,又纠缠在一起,难以想斩断利器那样干脆直接。“啊——”女人尖锐的声音刺激着耳膜,扉间也从卷轴里拿出东西来想要对付对付,这东西实在太麻烦了些。“不如直接杀死。”手里的的符咒还有一些,扉间也不是什么不舍得的人,直接就拿出可以把鬼怪挫骨扬灰的那一类。实力不强,又磨磨唧唧的家伙她向来不耐烦。至于那女子是否有天大的苦楚,那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那女子她并不认识,而且还没有了多少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