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雨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给凌熠一个惊喜的时候,先被凌熠惊吓到了。
医院打来电话:“喂您好,这里是急救服务中心,请问是沈先生吗?”
沈星雨:“是,请问有什么事?”
医院:“凌先生受伤了现在正在进行救治,麻烦您过来医院一趟。”
沈星雨:“他出什么事了?!”
医院:“摔伤…”沈星雨来不及听清后面的话,立刻就往医院赶。
到医院的时候,医生先跟沈星雨详细说明了凌熠的情况,“头部很幸运的没有受伤,身上有些软组织挫伤,最严重的伤是右手骨折,不过已经打了石膏上了阵痛,我开了止疼药,观察一会儿就可以回家了。”
沈星雨:“谢谢医生。”
凌熠看到沈星雨进来,有点心虚,他讨好地笑着晃了晃打了石膏的手,“左手一次右手一次,还挺对称。”
沈星雨黑着脸问:“怎么回事?”
凌熠:“我今天去跳伞了,快落地的时候忽然起风了,就…这样了。”
沈星雨叹了口气。
凌熠:“对不起…”
沈星雨没应他的道歉,直到吊瓶打完,“走吧,回家。”
一路上,沈星雨沉默地开着车,连音乐甚至广播都没有放。
凌熠想打破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默,“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沈星雨:“没有,我放假了,本来觉得你一个人在家无聊,想提前回家给你个惊喜。”
凌熠:“我…”
沈星雨:“你…倒是跟我想到一起去了,先送了我个惊吓。”
凌熠:“…我错了…”
“我提前赶完稿就是为了回家照顾你”,沈星雨的心疼忍了一路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唉,疼吗?”
凌熠摇摇头,但嘴上却很诚实,“疼。”
车停进车位,沈星雨伸手碰了碰露在石膏外面的手指(英国右边开车,所以是顺手的喔),不开心地说:“好冰,空调开的这么足都暖不热。”
凌熠:“我不冷,只是因为被石膏压着。”
“我冷”,沈星雨暖着那冰凉的手指,把凌熠的左手抵在自己的胸口,像是个孩子刚刚被人弄坏了心爱的玩具那样无助,“不要再受伤了好不好,宝宝,我心疼的要死。”
这犯规的语气和神态,凌熠觉得阵痛失效了一样,无端的难受从每一处骨缝里渗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