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听着他的话,塑料圈听起来是在形容那个伊丽莎白圈,而剃毛之类的,最近有个动物医院的综艺爆火,小兔子可能是综艺看多了,再加上烧昏了头,这才联想到一起。
医生面不改色:“你的头是不是有点晕,而且还感觉身上忽冷忽热,浑身没有力气,还有点想睡觉!”
。
“原来我不是生病了么?”雪卿被烧得晕乎乎的,看着走过来的白大褂都出了重影,此时通过烧成浆糊的脑袋分析了一下,发现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雪卿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目光突然警惕。
雪卿将信将疑;一步三回头地走过去,见这个人果然没有什么动作,大哥又冲他点了点头,烧晕的脑袋终于接受了这个荒谬的说法,小心翼翼趴到了床上。
他还没想出如何安抚情绪有些激动的小兔子,就见医生拍了下他的肩膀,带着神秘的微笑走过去:“放心吧,我不会给你带什么塑料圈的,也对打针剃毛不感兴趣,我其实是一个魔法师。”
但雪卿还是抱有疑虑,认真观察着他,医生举起手,里面空荡荡的手里没有拿针或者剃毛器,看起来很安全的样子。
被骗了!
雪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捂住屁股凶狠地看着假魔法师,只见医生帅气推出针筒里剩余的一滴液体,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和沈行握手:“不客气不客气,我只是在儿科实习了两年罢了。”
“好过分。”雪卿捂着被扎的地方,尾巴炸成了小蒲公英,“你们两个竟然欺骗兔子,我讨厌你们!”
六十三只兔尾巴球
雪卿很快大度地原谅了沈行哥哥和医生一起蒙骗他打针的行为。
屁股上被针扎的地方已经不觉得痛了,而沈行递过来的去皮葡萄又确实很好而抱到这个毛绒绒的沈行本人竟然还能克制住大吸特吸的冲动,拿过消毒了的新毛巾盖住小垂耳兔,这才把手伸了进去,顺着毛毛rua兔。
“这个时候你应该摸摸我的头了哦!”雪卿那张漂亮的小脸凑过来提醒道,沈行努力压抑着似乎快要撑破胸膛跳出来的心脏,一时间僵成了一尊装着滚烫心脏的雕像。
很容易被哄好滴小兔子两侧腮帮子各自塞了颗圆滚滚的葡萄,感受着清甜汁水在口中蔓延开的滋味,在沈行擦干手后,大大方方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我都大方地原谅哥哥了,怎么会不立刻马上来摸我呢!?难道是我现在不够毛绒绒,诱惑力不足么?
吃。
兔子形状软软弹弹的奶油大福从病号服领口钻出来,两步跳到沈行腿上,用头轻轻顶他的手。
“不可以哦,我还在记仇中,你不喜欢我,所以也不可以摸我。”
羡慕得门口身残志坚大蟒蛇和轮椅赛车手狐狸几乎要流下口水来。
雪卿抬头看了一眼他带着坏笑的脸,果断伸出爪子拍开了蟒蛇的手,钻进沈行怀里用屁股对着他。
下一秒,病床上精致漂亮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手掌大的小垂耳兔。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有谁会不喜欢一只小兔子,戒过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