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顺了口气,继续道:“那元玉谈元神护是什么人,光明磊落英勇无畏,是老夫最为佩服之人,怎么会勾结上麒麟渊。如今终于水落石出,那齐子书不会有好下场!”
元玉谈完全愣住,似乎楼下人吹嘘的另有其人。短短十多日,江湖上关于他的评价彻底反转。
他转头看着萧竟,后者正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元玉谈仍是不可置信,被萧竟牵上马车都没发觉。
马车行了半天,停在凌霄山大门入口。
“回去吧。”萧竟开口,“你的师父平安无恙,你不告诉我,但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有回到凌霄山,你才能真正的开心”
他定定地看着元玉谈,嗓音低沉悦耳:“只有你开心,我才能开心。”
一股酸麻顺着脊梁骨往上串,在鼻腔翻涌,元玉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动作。
萧竟轻笑一声,突然俯身过来,语气调侃:“感动吗?”
元玉谈刚要张口,只听对面人又道:“感动的话你哭一个。”
元玉谈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沉默不语。
萧竟捉着他的腰,紧紧抱在腿上,嘴里说着想让人哭,心里又心疼得不得了,去啄他发红的眼尾,勾他软细的耳垂,低声问:“要不要亲一个再走?”
元玉谈仍是挂着那张淡漠的脸:“不要。”
萧竟直勾勾盯着他:“就亲一下。”
元玉谈不知想到什么,有点气道:“都肿了你还亲。”
萧竟不知他哪来的气,轻哄道:“没肿。”
“外面有人。”元玉谈皱着眉,推开他作乱的手,敏感地躲避。
“没关系,左连仁是聋子,马上也是瞎子。”
萧竟揽过他,吻他。但元玉谈不太配合,始终慌张地看着马车外,萧竟费了些力气才按住他。
他一把提着元玉谈的腰,堵住那双嘴,严丝合缝翻来覆去,肆意侵略诞水横流。
元玉谈被折腾得既紧张又生气,觉得亲出了声,羞耻难堪得不行,使劲推却推不动萧竟,只能被迫困在小小一方内动弹不得,仰着脖子喘息不稳,难忍道:“你起开……”
那声音发着晃,轻轻的,软软的。
听得萧竟一下子上头,死死压着他,觉得他瞪人的眼神都酥了很多,觉得怎么亲都不够,顺着脖颈啃咬,嗦出甜味,留下一片斑驳牙印。
长长的一吻结束,分开时,两人都重重喘着气。
元玉谈伏在他肩上缓了很久,道:“放开,我要走了。”
萧竟一派餍足,意犹未尽:“明日我来寻你。”
元玉谈整理完衣服快速下马车,路过赶马的左连仁时走得飞快,气道:“不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