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宴微微一笑,语气轻快,“你身上香香的。”
祁镇低头闻了闻,闻不到。
但林守宴说香,那便香。
“好像是新换的熏香,你若喜欢,我叫他们以后点在这儿。”
“我想出去走走,躺着有点累。”
“坐着吧。”
祁镇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林守宴伸手在祁镇的身上摸了摸。祁镇穿得有点多了,他又没什么力气。不太摸得到。
林守宴只得把手从祁镇的衣襟里探进去。
“我就摸摸,不干别的。”
回去以后,这么好的肉体可就摸不到了。
得趁现在多摸两下!
“你可要忍住,我现在是病号。”
祁镇垂着眼眸,“我就那么如狼似虎?”
林守宴笑了,“自己心里没点……”
他把b咽下。
“数?”
祁镇没说话。
那毒说是慢性的,可也太霸道了些。他喂了好些日子的小明幼,竟然一夜之间,比刚来东宫时,还不如。
祁镇心疼,在他唇上亲了亲。
林守宴笑着问:“你干嘛亲我嘴巴?”
“很吵。”
“嫌我吵,还是嫌我说你如狼似虎?”
“都嫌。”
林守宴抽出手,还没把手揣进被窝,就被祁镇握在手心里。
林守宴道:“过不下去了,就该做好兄弟,做什么榨汁机。”
“什么鸡?”
林守宴一笑,没解释,“我还是想出去走走。”
祁镇眉心折起。
林守宴补充,“就在门口,屋子里太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