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凉吗?”
“不凉。”
她突然顿住手,“丁澄在哪里过年?”
“他在湾城,怎么了?
“没什么,林棠她们有聚餐,他要是没事儿,让他一起过去吧,都是单身,说不准可以内部消化。”
秦怀鹤闻言,低笑一声,“林棠消化丁澄?”
言微也笑,“林棠今年就二十七了,家里开始逼她相亲,你觉得她和丁澄合适吗?”
“丁澄啊,他搭谁都行,只要他不说晕,一说晕,我说话也不好使。”
言微抿了抿唇,“我觉得,他不晕林棠。”
剃好胡子,秦怀鹤打开水龙头冲洗,言微给他挤上牙膏,开始动手收拾昨晚上给岁岁洗澡时,丢在卫生间的衣物。
她才要走出卫生间,便被一双有力臂膀给捞了回去。
他手臂徐徐往下,箍住她的腰身,掌心的水浸透单薄的睡衣,凉到她的皮肤里。
言微抱着岁岁的棉裤袜和连衣裙,像是被绑在他腰上,只剩轻轻提气的份儿。
他放下牙刷,俯首冲着水龙头,抹了两把嘴唇下巴。
他伸手在她漂亮的唇珠上抹过,喉头滑动,“还困吗?”
这个动作意味气息浓烈,言微唇角翘了翘,“是有一点,大年初一,不能睡太晚。”
“没事儿,起来了再睡,大年初一都这样。”
“也睡不着了,平时都是这个点起床的。”
秦怀鹤眸光深幽,指腹在她唇瓣来回碾磨,“要不要我帮你?”
言微脸上起了一层薄红,凝气片刻,轻声问:“怎么帮我?”
他贴近了,把人往上一抱,有一下没一下蹭她。
裙摆飘荡,挠得言微心痒痒,在清晨里,心思如脱缰野马,肆意奔跑。
他离开了稍许,扯过那条墨色浴袍,往宽大的洗手台上任性一甩。
下一秒,伴随着一声低呼,言微稳稳坐到台上。
白色与黑,分明得灼人眼。
他垂首含住她,吮吻舔舐交替,凉薄荷在唇齿间纠缠,升腾起了火,很快把那点凉意燃烧殆尽。
她有些难以自控,一声声低吟溢出唇瓣。
每一个音节都似在秦怀鹤心口抓绕。
他垂眼看进她眼里,她眸里暗流涌动,水光更盛了。
秦怀鹤蹲下身去,翻越雾奶白睡裙,额角青筋凸起。
言微身子发烫,鬓角湿漉漉的,五指扣紧了洗手盘,骨节微微泛白,胸口上上下下,起伏不歇。
这一招可谓十分奏效,言微精疲力尽,被秦怀鹤抱回床上,眼皮子已经重得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间,她被男人揽进怀里,耳朵边隐约听见他在说话。
“猪八戒现在还小,以后你想让我这么服侍你,还得偷偷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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