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原谅我吗?”
“……什么?”
“对不起。”
“——!”
……
“哈哈哈,哈哈哈……”
石室外,段延庆嘶声大笑,形似癫狂,“大理皇室,不过如此!段正淳,不知你看到唯一的儿子做下如此有悖人伦,有违常理的事,是何反应?哈哈哈……”
算算时间,段正淳几人应该被引过来了,段延庆道:“老二老三,准备迎客!”
段正淳率领四大家臣,按照信札上的指引,一路来到石室外,心里渐渐浮现出一种微妙的熟悉感,暗道:那大恶人不会技穷至此吧?
不想还真如他所料,段延庆带着手下伫立在一座石室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段正淳道:“阁下引我前来所谓何事?”
段延庆道:“当然是请你看上一出好戏,你可知石洞内是谁?”
对比上一次的慌乱,这回段正淳倒是底气十足,“誉儿心性如何,你上一回不是已经领教过了吗?”
段延庆道:“你不妨走上前来,听一听你宝贝儿子在做些什么。”
见他言之凿凿,段正淳不禁有所动摇,在四大家臣保卫下,驱马前进几步。
一道饱含欲|念,明显处于情动之时的声音,高高低低地起伏着,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是我的……你是我的……别离开,好不好?”
段正淳如遭雷劈,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确然是段誉无疑。
那么,另一个人又是谁?
微弱的,低哑的,似诉似泣,小声求饶和退避,却被疾风暴雨一般的掠夺侵蚀剥夺,分明难以招架……
这、这不是白苏的声音吗?!
荒唐!简直荒唐!
……不过,誉儿怎的如此孟浪,也太不怜香惜玉了。这一点跟他老爹相比真是差远了。唉,到底是年轻没经验。
段正淳脸上神色变化不定,一言难尽。
段延庆自觉称心如意,桀桀怪笑:“段正明那厮没有子嗣,俨然断子绝孙的命。你也是个没用的,女儿一大堆,儿子仅有一个段誉。现在大理皇室唯一的命根子恋上了男子之身,瞧那深情不悔的样子,这辈子怕是没什么指望了。老天开眼,老天开眼!哈哈哈……段正淳,这场春|宫秘|戏你可满意?!”
“老贼!辱我太甚!”段正淳怒发冲冠,目眦尽裂,明知不敌,也还是持剑朝段延庆刺去。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段正淳已经想定,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懊悔于事无补。知子莫若父,誉儿看似宽容谦和,实则遇事极有主义,性格固执,不撞南墙不回头。他对白苏做下如此禽兽不如的事,以后万能再放手,为今之计,还是快些将两人分开的好……
段正淳武功有限,不是段延庆的对手,四大家臣又被叶二娘、岳老三缠住,脱不开身护主,几人渐渐落于下风,不久就被擒获。
作者有话要说: 段正淳:我遭了什么孽,要经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