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沈倦,不肯把脸露出来。
沈倦也没强逼着他,反而就着这个角度抱住了他,含住了他的耳朵:“我觉得你最近光顾着玩了,恐怕从前教你的那些知识,你都忘记了。”
林涣憋气,嗫嚅道:“没有……怎么可能会忘记?”
沈倦装作没听到:“要不然还是重新教你一遍吧?就从作诗开始。”
他沉下腰,要进不进的:“已经跟你讲过了意境、平仄和韵脚是不是。”
林涣脸埋在软枕里,哼唧了一声。
露在外头的两只耳朵通红的一片,像是兔子一样。
“那接下来就是虚实了。”
林涣正想着虚实还能怎么教,就听沈倦说:“你写诗,爱虚还是爱实?”
林涣心说我在你手底下写了那么多诗,难道爱用虚还是爱用实,你竟然不知道吗?
就是想勾引他说罢了。
他闭紧了嘴,不肯泄露自己的呼吸。
沈倦在他肩头轻轻咬了一下,嘬出了一片深红浅红,像是喝醉了酒一样的酡红色,看着可怜又可爱,也就不计较他不回答先生问的话了。
“我看你爱用花草树木之类的实景,却很少写感悟。”沈倦自顾自笑了一下:“难不成是爱实?”
一边说,他一边送进去了半个头。
惊得林涣腰一软,整个人趴下了。
“先生!”
沈倦皱紧了眉:“难不成不喜欢?”
他又退出来:“那你往日里怎么总用那么多?”
用什么了?他用什么了?
林涣不敢细想,总觉得倦哥每一句话都有深意,但是他不敢去探寻。
沈倦眼看着他脸上都攒出了一层薄汗。
“虚实结合才是正经。”他一边虚实交错,一边双手放在了下头,揉搓着从刚刚起就被冷落的两点。
实一下,就放开,虚一下,就捏紧。
没一会儿,林涣就哭着说“学会了”。
偏偏沈倦蔫坏,难得看他这样哀哀地求饶,贪心想多看一会儿:“还没天黑呢,再多学一会儿?更何况我的诗还没讲完。”
林涣呜呜呜地说不出话。
他整个人哆嗦着不敢动。
往常倦哥也没有这么折磨人的时候。
他眼角逼出了泪,一片炫目的红,和往日里乖乖软软昂着头的模样很不一样。
沈倦又想到了他们头一回的时候。
林涣捏着自己,眨着眼睛邀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