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对此没什么异议,衣着配饰什么的他一向遵循对方的安排。
选好了配饰,她开始为宫远徵梳理头发。
“早上我听到消息,角公子今日午时应当就回来了。”
“是嘛?!”
他一个激动就想站起来,但非花正在为他梳发,可不想他乱动,只能放下手中的头发先把人按住。
“你这样子千万不能被外人瞧了去,不然树立起来的形象可就站不住脚了。”
人被按了回去,宫远徵方才的激动也被按了回去,他安静坐着等编好头发的时候,顺着眼前的镜子悄悄观摩着身后人为他编发的样子。
很专注,明明已经编过很多很多次,却从没懈怠过。宫远徵喜欢她为自己编发的时候,是他最能感觉到珍视的时刻。
“怎么了?不喜欢?”
看宫远徵似乎在发呆,非花向他脸侧凑近了一些。
“没有。”
他摇摇头,害怕自己脸上腾起的羞涩被人发现,于是又低下头不搭理人了。
“喜欢就好。”
宫远徵私下虽是个将情绪写在脸上的人,但若他刻意躲开了又被问,说不定要变成恼羞成怒咬人的小狗。非花无声笑了笑,将坠在宫远徵发上的铃铛一个个仔细整理好。
“时辰差不多了。”
窗外天色已褪去清晨的雾白。
“姐姐你和我一起去吧。”
他转身牵起非花身旁的手,面带请求的看着她。他既开了口,非花当然不会拒绝,还没等她点头,宫远徵却又自己摇摇头否定了刚才的发言。
“不行。地牢又脏味道也不差。姐姐你还是留在徵宫等我回来吧。”
他一摇头,本来整理好的铃铛就变乱了,跳跃间发出‘叮铃叮铃’声越显得可爱,
外人一定没想过年纪轻轻的徵宫宫主还有这样一面,制的出最毒的药却终归还是个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