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徵公子。”
非花照惯例来叫醒宫远徵服侍他洗漱,即使她来的时候,宫远徵自己已将大多数事都做好了。
他开门探出头,小心确认了周围没人这才开口:“姐姐,你来了。快进来吧。”
行礼后,它带着手中为宫远徵准备的衣物进了门。
“今日你要去地牢,我为你准备了轻便一点的衣物。”
她拿起准备好的衣服展开,那是一件藏蓝为底,大面积烫银绣银的衣袍。
宫远徵乖乖站好,任由她为自己穿衣。
常年冰凉的手在冬日愈发明显,难以忽略如细雪落上他温热的身体。
宫远徵咬咬牙,果然不管多少次自己还是不能做到熟视无睹。等到披上外袍他才开了口:“手怎么这么凉?”
说完才意识到现在正是季节替换刚结束的时候:“冬天到了,是该给姐姐的房里添些暖炉了。”
“才入冬不久就给我添暖炉,那再过段日子可怎么办?把我丢进暖炉里?”
她有些无奈的和他说着,又拿起一旁的腰带仔细为宫远徵佩上,
“我只是体寒,并不是畏寒。”
细细查看了一番确认衣着无误,非花从宫远徵身边静静退开。
“可是!”
“今日不是还有事?暖炉一事我们过几日得空再商议。”
要是拒绝了宫远徵的好意往后几天可有的被他烦,非花干脆绕过现在这个话题。
看非花向着梳妆台走去,宫远徵也没再多说什么,跟着她过去坐下。
“今日配这个好不好?”
她拿起桌边的一条抹额比划了一下,询问宫远徵。
“姐姐你帮我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