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管用,我不生气了行不行。”
金灿灿亲口承认的管用,必然是真管用。
逗弄三两下就被掌控了局面,整个人软趴趴依附着,不知卡扣何时解开,也不知脚踝上何时挂了件绸质小裤。
屋外的四格窗半开半掩,夜晚寂寥的风往里轻送,很快,宽敞的衣帽间里便传出压抑的低|吟。
灯光明晃晃的,就连金灿灿坐着的珠宝台,都有自下往上的光束照射,玻璃台面仿佛一个华丽明亮的舞台,上演着骤离骤合的情景,细节从未如此彰显过。
金灿灿摸索着,扯住小裙子去遮,可没遮上就算了,还把原本没开的裙扣给扯掉了。
顾燃顺手便把最后一层遮掩拽走,托着她换到玻璃台上更亮更宽的位置。
他做的时候本就不爱关灯,就喜欢看金灿灿无力承受的样子,他喜欢看白皙的肌肤渐渐冒出晶莹汗珠,更喜欢看被揉得泛红的柔软。
金灿灿被抵在珠宝台上,没好意思同他一起去看珠宝台上展露无遗的名器,耳朵不争气地红了,双手死死捂住眼睛。
到后来,她整个人仰躺到台面上,浪潮般起伏,每一次撞击,都会让她真切感受到,这一刻,自己被深深迷恋着。
他为她着迷。
想到此,金灿灿便舍不得一直闭眼,捂眼的双手悄悄松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偷看顾燃恣意放纵的样子。
情潮涌动的时候,顾燃掐住她的腰,俯身问:
“光看我,不看看你自己吗?”
金灿灿的脑子被撞成浆糊,目光既迷离又茫然,迟钝地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
下一秒她就被扳过身子,上半身趴在玻璃台上,四面八方的灯同时向她聚焦,而且,她还惶然发现,前方有一面大镜子。
镜子映着一前一后两个人。
顾燃仍是站在珠宝台边,冷漠男人动情的时候格外性感。
金灿灿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更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她紧闭着眼,脸偏到一侧。
可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撩拨得厉害,金灿灿渐渐丧失仅有的理智,几欲开口求他快一点,而他却故意放缓动作,哄诱她看。
他在磨她,她却是最不经磨的。
她微微抬头睁眼,一双流光水漾的凤眸撞进他那一片殷红的眼底,只一眼,他就满足了她所有。
金灿灿眼见着自己的那张脸伴着震动幅度霎时有些扭曲,眉心紧蹙,眼角唇角同时噙着难受与满足的意味,根本辨不清是不是极度痛苦,也许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那是极乐。
她的视线最后变得恍惚,镜中的人影叠着人影,人与影双向奔赴。
金灿灿知道自己体力不好,但不知道顾燃的体力好到再一次突破她的想像。
他昨天才出差回来,折腾整晚,今上午还来了一场“足球兼加时赛”,下午又去京郊和投资方谈了个合作。
金灿灿估计这一次兴致突袭也就三四十分钟,没成想她都疯了两次了,他还在大动干戈。
顾燃这变态真的好欲。
金灿灿小脸红扑扑的,下颌汗湿,几绺碎发贴着细瘦脸颊,她完全累趴了,垂首放下支起的手臂,额头抵着玻璃台面。
这一趴不打紧,惊的是她朝珠宝柜台里看了一眼。
珠宝柜台里空空如也,可底板是面镜子,映着整个她和一部分他。
这视角之下,台上的人儿就像只被宰的小青蛙一样趴着,正被痛宰狠捅,每一下都触目惊心,凶器残忍恐怖,口子被宰得好大好大,却是一点都不疼,狰狞的画面让人莫名亢奋。
金灿灿眼睁睁地盯着,忍不住偷偷看了许久。
她以为自己横着挡住了柜台下的镜面,殊不知顾燃瞅着前方的立镜,完全能看到镜面反射。
而且能清楚地看到,珠宝台上留下了她双手撑过的掌印,以及一滩滩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