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叹道:“我什么也没查到,你的父母,年龄,甚至是……籍贯。”
不详的阴影在她心头蔓延,果然听何宴慢悠悠道:“这京城里,我还算有门路的,没有籍贯的人吗,要么你是从石头缝蹦出来的,要么……”
“你是谁家的逃奴?”
莺哥儿僵在原地,脸色一瞬间煞白,她听到了自己牙齿打战的声音。
何宴起身,温和道:“现在愿意考虑了吗?”
“一百两一个月。”莺哥儿听见自己变了调的声音,接着是何宴清悦的笑声:“好。”
“我得回去知会一声我家人。”
“当然。”
待莺哥儿将此事告知许家人时,他们都默然了。
“若是不想去就不去。”许易之道,底气并不很足。
“我想也没什么吧,”夫人道,“家里有元仲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莺哥儿低着头,笑了,倒觉得自己实在有几分自作多情了
“无事。我会尽量多回来的。”莺哥儿对许易之道。
当晚,何宴留在别苑,要莺哥儿伺候其就寝,莺哥儿伸手解开他的腰带,脱去他的外衣。
何宴望她神色平静,很想去捏捏她的脸,看她恼羞的样子,他抿了抿唇,还是忍住了。
不大会儿,何宴只着里衣,坐在床上,莺哥儿为其脱去靴子,动作轻柔舒适,何宴不由得问:“你以前是谁家的婢子?”
“……”
“为什么逃了?”
莺哥儿还是不做声,何宴锲而不舍地问了十几遍,莺哥儿终淡淡道:“他对我行不轨。”
何宴放在床沿的手猛然抓紧:“他碰你了?”
“……”莺哥儿嗤笑,“碰了又怎么样。”
何宴的脸一下子沉下来,莺哥儿欲起身,被他拽到床上。
臭登徒子,莺哥儿心底骂着,欲要起身,两只手被他扼在头顶,何宴气息平稳,眼神阴冷:“我没跟你说笑。”
“他真的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