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法生疏底气弱，与那些教坊女子相较，可不是滥竽充数之流。”
你骗人，前些天还说你不懂的。
莺哥儿脸色煞白，无言以对。
何宴继续道：“当然，我这人脾气好，只要你答应来我这里做婢女，我便不追究那一百五十两银子，还额外付你薪酬，让你补贴家里，如何？”
莺哥儿沉默良久，抬头，刚想说什么，却敏锐地在何宴眼底寻出一丝戏谑，她放下心来，直视着何宴，大胆道：“小女子确是技艺不精，公子不满为应当，三日后，一百五十两自会送回府上。”
说完，她没有看何宴的表情，起身，往外走，她心底慌极了，生怕何宴一个不高兴，真的要自己将银子还回来。然而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何宴咬了咬牙，他见过的女人不少，可多是是莬丝花，柔弱妩媚类型的，对莺哥儿这种的他真没什么经验。
“姑娘留步，我不过与姑娘开个玩笑。”
莺哥儿几乎憋不住一个笑，回头清了清嗓子道：“无事，我道也是如此。”
何宴也笑了，心底一点也恼不起来，只觉得她实在是通透得惹人喜欢，大方道：“我不爱听琵琶，我只是为了能日日见到你罢了。”
“莺哥儿，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莺哥儿先是疑惑，随后心头一颤，她直视着何宴的脸庞，轮廓分明，眉眼凌厉，记忆中那个模糊人影渐渐重合，她惊呼：“你是，胭脂铺……”
“我还想要多久，你才能记起我，我等了好久。”何宴语气落寞，又望着她，满目柔情，道，“好歹，你没有忘了我，我很开心。”
莺哥儿长这么大，没接触过几个男人，更别提对她说什么甜言蜜语了，此时脑袋确是一团浆糊，在何宴灼灼目光下，她只想快逃，她扭开头，小声道：“我，我要走了，家里人还在等我。”
“不许走。”何宴淡淡道。简单三个字，竟真的让莺哥儿迈不开步子。
何宴道：“我不喜丝竹，却偏偏每两日腾出一个时辰来让自己的耳朵受活罪，你不知，是为何吗？”
夕阳照在莺哥儿脸上，倒映得她脸颊艳若桃李，她眼中闪过奇异的神色，却又一瞬暗淡了：“我……我不知道。”
何宴默然了。
第十七章：让你留便留
莺哥儿抬脚便要走。
何宴看她的背影，心中有几分恼火，心道：话我已经说得如此明白，你却只顾装傻充楞，那好，我今日，还偏要把你留下来了。
“我锦华绸缎庄的老板，我有很多银子。”何宴道。
莺哥儿没有回头，手已摸到门框，他接着道，“我能知道很多我想知道的事。”
莺哥儿骇然回头：“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