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婶又低声说道:“太太知道先生喜欢苏小姐。”
什么?
张牧歌满脑子的浆糊,凌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周婶,你这些都是从哪听来的?”
周婶立马垂首,战战兢兢的回答:“都是不小心听太太抱怨的时候听来的,好像这五年来,太太和先生一次都没有同房。”
张牧歌脑袋要爆炸了,抬手打住周婶:“你别说了,我心脏病快出来了。你的意思,劲辰五年没有和暮雪同房,而苏晚池来了,劲辰就去她房里了?”
周婶也只是按照安暮雪的意思猜测的。
“劲辰不是那种做事没谱的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张牧歌沉思过后,说。
周婶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小少爷,怎么看怎么像苏晚池。
这话没有根据,周婶不能乱说,也就深深的压在心里。
苏州年被安葬的那天下起了大雨,暮云身体不好,没有去,
只有苏晚池抱着灵牌哭的死去活来。
半路上,她哭晕过去。
安绍扬替她抱的牌位,一直送到了墓地。
随后所有的程序都是安绍扬做的。
因为这件事,安绍扬回家后被安铭轩罚跪。
“喜欢跪,就好好的跪,你老子我还没有死,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去送灵了!”安铭轩气得推着轮椅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梁美容站在门前的台阶上看着安绍扬,没有替他求情。
这孩子做事太欠考虑,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
陆氏集团办公室。
陆劲辰坐在沙发里,目视前方,神色冷肃。
启新推开门垂手站在门口。
“先生。”
“查到了吗?”
启新很惭愧:“查到了那个去见苏州年的人,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家里人是说病死的。他们家人不认识苏晚池,也不认识苏州年,一定是受人之托。我怀疑,会不会是安家拿钱做的这件事?”
安铭轩可以害苏晚池,也一定会害苏州年。
“不会是安家。”陆劲辰断定,“安家如果要做,是不会把矛盾对准陆家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安家现在靠着陆家的生意,不会那么傻,把这个锅甩给陆家。”
“那……”
“你找律师吗?苏晚池伤了安暮雪这件事,有没有可以胜算的把握?”陆劲辰目光浅浅的望着窗外。
他绝不能让苏晚池再有任何闪失。
“问过了,律师说了,只要安小姐不起诉,苏小姐就没事。”
陆劲辰揉揉眉头:“你去吧,对了,把于承诺喊来。”
“是。”
——
苏晚池正准备出院,病房的门被人推开。
“老同学,好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