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绍扬狠狠的扼住雨烟的脖子,眸光阴沉的紧盯着她。
“说实话,老子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我今天掐死你!”
雨烟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不知道他让自己说什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最后想到的也就是关于安铭轩害晚池姐姐的事情。
“安少爷,你要我说什么啊?那天你喝醉酒,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也只是重复你的话而已。这真的不管我的事情!”
安绍扬手上用力,雨烟瞬间感觉呼吸困难,双手拼命的掰他的手掌,垂死挣扎。
男人的手劲很大,雨烟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一股死亡的气息弥漫开来。
眼看着雨烟两眼瞪圆,即将失去意识,安绍扬急忙松开手。
雨烟头一歪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失去了意识。
安绍扬爬起来,惶恐的跑到门口,停下来,又转身回来,手放在雨烟的鼻翼下,感受到她还有一丝气息,才算安心的松口气。
看起来真不是这个女人干的事,可是那个人会是谁?
——
陆劲辰刚到家,张牧歌就跟在他身后,说了安家的意思。
“这件事发生在咱们陆家,咱们陆家要是不出头,那这件事也不好向安家交代。我觉得还是听安家的比较好,先把那个苏晚池抓起来,等暮雪醒过来,她要是说放了,咱们就不管了。”
张牧歌不想两家人因为一个苏晚池闹不愉快。
“苏晚池想杀害的是我,她是误伤安暮雪。”
“就是因为误伤,也不能不了了之。你要知道,她是想杀你,这样的人可是很危险的。”
张牧歌真是操碎了心,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觉,就是因为那个苏晚池。
陆劲辰坐下来,沉思片刻,才说:“还是等安暮雪醒过来再说吧。”
“劲辰,你可要想清楚了,安暮雪可是安家的宝贝疙瘩,在咱们家里出了这档子事情,咱们就这么,会让安家抓住话柄,说咱们陆家不够重视亲家。”
张牧歌坐在陆劲辰对面,耐心的劝着陆劲辰。
“妈,苏晚池来家里之后,锦祥的毛病是不是好了很多?”
提到锦祥,张牧歌就犯难了。
“是,那个
苏老师确实帮了锦祥,可是一码归一码是不是,再说这也不能成为她伤人的理由啊?”
“如果我们提出起诉,那只能说明我们陆家忘恩负义。”
“这……”
张牧歌哑口无语。
陆劲辰揉着额头,慢条斯理的解释:“整件事也是因我而起,我答应帮助苏晚池救救她爸爸,结果有人借机害死了她爸爸,她失去了亲人,一时间失去理智,情有可原。我们如果按照安家的意思,起诉苏晚池,日后在商界就会落下把柄。”
张牧歌听明白了,愕然的问:“有人借机害你?真是可恶!”
“妈,有些事情,你不了解,就不要偏听偏信,这件事我来处理。如果安家再来逼你做什么,你就告诉他们,来找我。”
说完起身上楼。
张牧歌深深叹口气:“真是多事之秋。”
周婶把茶水端到张牧歌面前,抬眼看了看楼上,小声说:“夫人,先生喜欢苏小姐。”
“什么?”
“嘘!”周婶唯恐被陆劲辰听到,小声说,“上次苏小姐在家里被折磨到住院,就是先生干的,我当时没敢说。”
张牧歌整个人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苏老师看起来也不是那种破坏人家家庭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