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融之抚摸他的后脑:“今后你已是我的夫郎,那些礼节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林殊文张了张嘴,两条胳膊抱住男人腰侧,闷声应:“好。”
他心跳加速地唤“严融之”,又轻声改口,唤道:“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
拜堂就是个形式,对修猫而言还是要慢慢磨合、
第50章
新婚夜,铺满红色枕褥的床榻舒适而柔软,林殊文被严融之捧着后脑放在枕上,身边的位置一陷,他不由紧张地攥紧褥子,又赶忙闭起双眸。
过去林家买的那些本子他被迫看过些许,加之有经验老成的人专门教,不懂的也明白了几分,知晓人成了亲要做什么。
玉冠已经取下,如瀑的密发落满枕褥。
林殊文偏过脸,觉察领口被人碰了下,连忙睁开濡湿的眼睫,惊慌失措,又心跳得厉害。
严融之今日别的发簪是他做的那支紫檀木簪,还未取下,发髻严整,露出深邃沉稳的面容。
林殊文出神望了会儿,胳膊抬起,手指绕至那支紫檀木簪子,将其拔出。
头发落下的男人面容少了几分稳重平静,眼眉浮出柔和。
林殊文依然红着脸呆呆地,连忙用手指攥住对方的一绺发。
迟疑一息,他鼓起勇气仰起脸,朝严融之的嘴唇贴着亲。
领口松得更开了,颈边细嫩的肉沾上潮热的濡湿。
林殊文扯住男人头发的手指陡然用力,腰身紧接腾空又沉在褥子里,渐渐地,鼻尖和额际落下的汗珠越加密集。
严融之抬头,气息有些沉,仍耐心地吻去他额际的细汗。
林殊文眼尾和鼻尖湿润泛红,模样尤为可怜。
他用手指摸了摸严融之滑动得很厉害的喉结,咬住被吻得润红的唇,气息混乱道:“不碍事,严融之,你来、你来……”
严融之鲜少开口,抚摸林殊文面庞的手背青筋爆得明显,高挺的鼻梁落下数滴热汗。
他抚上少年不堪半掌的脚踝,甫一紧握,怀里的人几欲被压陷至床褥之中。
少年最后剩下一丝呜咽,声音微弱,都被严融之悉数吞了去。
入秋下了第一场微雨,寝屋的窗纱落着,窗户轻敞,醒来的林殊文能依稀听到细小的雨声。
他半边脸埋在褥间,脸颊红晕犹在,试图动了下身子,立刻僵住。
少年露在褥外的眼眸转了转,听到有人开门,连忙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