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陆的玩意儿,事后还一口咬死,说我给他下药!”
“你说他贱不贱,这种事还倒打一耙,想碰瓷我。”
容迟说着说着,眼睛都气到发红:“还有跑出去那个人,听说,听说他死了,但尸体没找到。我俩知道这消息后,就打了一架。”
“我打断了他的腿,他把我打进了icu。我的求偶期,就因为那些伤,紊乱了,所以到现在也没来第二次。”
容年:“………”
容年直接听懵了。
他呆呆瞅着哥哥,只觉得哥哥这段经历,狗血,刺激——
还充满了悬疑色彩。
比如,药到底是谁下的。
哥哥跟陆家那位同时看上的人,真死了?
容迟说完这段压在心里压了好几年的事儿,用手狠搓了下脸,这才看向容年。
“当年,我的求偶期就是这么过来的。所以说到底,还是姓陆的不是个东西,他们陆家人,也都一样。”
容迟说着,还开了地图炮。
而容年吓的已经变出了尾巴。
他抱着蓝色的小尾巴,眼底满是惊吓。
太可怕了……
他本来还想找一找哥哥的求偶期经验,看能不能有点用。
现在,算了算了。
他可不想被打到进icu然后扛过求偶期。
“哥哥。”容年抱着鱼尾巴,软软道:“我不想听了。”
再听下去,就要做噩梦了。
容迟看他这小表情,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了下:“现在知道怕了?”
他把容年刚放下来的牛奶,喂着他喝了几口。
然后,让他躺下来,给盖上被子。
“行了,我再给你讲个别的故事,哄你睡觉。”
容年在被窝里依旧抱着冰凉的小尾巴,乖乖“嗯”了声。
容迟坐在旁边,嗓音低沉,给他讲了一个童话向的,美好结局的故事。
伴随着故事里主人翁幸福end的结局,容年也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没有任何血腥,只有一片祥和。
次日清早。
容年睡眼惺忪的从床上坐起来,给他讲故事的哥哥,昨夜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他打了个哈欠,发了会儿呆,这才起床。
去洗漱的时候,容年照了照镜子,小脸上的红意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但看上去还是有一点点异样。
医生留下的药膏,容年又抹了点儿,这才下楼去吃饭。
一下去,被老爷子还有容迟,细细的看了好一会儿,两人这才都松了口气。
“今早上,让司机开车吧。”饭桌上,老爷子吩咐道。
容迟原本是想说自己昨天只是失误,今儿肯定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