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迟结结实实被抡了一顿,最后还是容年看不下去,抱住了老爷子的胳膊,把哥哥给救了下来。
家里的私人医生已经来了,他给容年的小脸上擦了点药,这才笑着宽慰守在一旁的几人。
“这药多擦几次,很快就会好了。你们别太担心。”
老爷子忧心忡忡:“那这药能止疼吗?”
“能,有纾解疼痛的效果。”
医生留下药,又跟他们说了会儿话,这才离开。
当晚,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换上了蛋羹这一类吃着不费劲儿的食物。
容迟坐在弟弟旁边,殷勤的就差亲自上手喂了。
饭后。
容年怏怏的不想说话,老爷子怕他说话也会疼,所以,直接下令,年年不主动,谁都不许故意招他。
“爷爷,我要回房休息了。”
容年揉揉眼睛,在楼下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就上了楼。
不知过了多久。
洗过澡的容年,穿着小奶牛睡衣趴在床上看书。
忽然,门被敲了敲。
他条件反射的把书给塞到枕头底下,然后爬下床,踩着拖鞋去开门。
门开,容迟端着杯热牛奶,正等着他。
容年鼓着小脸,看了哥哥几秒,还是把哥哥放了进来。
“牛奶里添了两勺你最爱的蜂蜜,喝点儿?”
他说着,把加了蜂蜜的牛奶杯,递到容年面前。
容年接了过来。
容迟见状,明显松了口气。
他直接拉了张椅子,坐在容年面前。那双幽深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容年的小脸,最后——
像下了某种决心似的。
他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求偶期是怎么过来的么?我现在告诉你。”
这话一出,鼓着小脸的容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容迟看着他这反应,有些无奈。
抬手使劲按了按太阳穴,容迟问他:“你还记不记得,哥哥进过icu,在里头待了半月,差点没命?”
“记得。”容年乖乖点头。
只不过他没见过,因为那时候他还没回家。
“那段时间,就是我的求偶期。”
容年:“……”
哥哥的求偶期,这么激烈的吗?
“我跟姓陆的,不是现在国内那位。是另一个。”
“那姓陆的,就不是个人,说他是畜生我都嫌他带污了畜生这个词。”
容迟提起来都在咬牙切齿,面色含恨。
“我俩当时看上了同一个人,可我还没来得及表明心意,就被这姓陆的给搅了。”
“他给我用了药,我俩睡了。睡完还刚好被那人看到,那人被吓的当场就跑了,再也没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