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宋晓灿忽地看到手机上半行发出的通知,倒吸许久的凉气,“荣唐入股半行了,我是不是看
错了!”
宋易权瞬间睁眼,冷不防被中药的苦汁刺中眼眶,他猛然拿下眼上的障碍物。
“从哪里看见的?”
前面的助理的疑惑点和他不一样,晓灿是想公司多了大佬股东,为什么她现在才看到消息。
而宋易权却是被封贸闷声的操作击中了天灵盖,这是入股多少,难怪听他说过什么以后放不放假还得和他商量一类的话。
“哥,怎么了吗,荣唐不是挺好的?”
宋晓灿谨慎地观察宋易权震惊的表情,还当他是不满意这个结果。
“没啊,有点惊讶而已,几天不回来半行翻天覆地了。”
努力压下不停打转眼睛的冲动,宋易权看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又昏昏靠在车窗边。
这不是一俩天就能按章的小事,估计封贸很早就在谋算,两三个月的预备工作直到今天,愣是没给宋易权透露一星半点儿的痕迹。
也好,坐等他的解释。
宋易权小眯一会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彻底睡沉,手脚冰凉,后来转热,身体就像一个火炉,热气兜不住往外泄。他忍不住皱眉,过了很久的样子才无意识抽搐一下。
缓缓醒来明显感觉嗓子不舒服,鼻尖有熟悉的味道,眸子半睁半阖分辨几秒,发觉那味道更近了。
“醒了?”
声音是从旁边飘出来的,宋易权双目无神,看侧坐在陌生床沿边的人,就用那副沙哑的嗓子问:“我怎么在床上,你怎么又会在这里,做梦吗?”
封贸手背不避讳地贴在他滚烫的额头上,嘴里吐出一口凉嗖嗖的气。
“发烧了都没感觉,你出门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宋易权头疼,慢悠悠地躺回床上,转换位置的时候发现这是他在半行的休息室,房内设施简单,就这张床还能入目。
“哪里难受,喝点水再睡。”
“头疼,不想起来,歇会再喝,”他瓮声瓮气地说话,到了后半部分声音又接近正常了,“这是在半行啊,封总的办公室什么时候还会瞬间移动,一睁眼就能看到你在这。”
他生病归生病,六成质问的眼神也有一定的威慑力,封贸迎着这种目光给他冲温水。
边晃荡杯里的水,边解释:“事情一直在商谈就想着先不说,今天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然后你一回来就给了我惊吓。”
宋易权改为侧躺的姿势,自觉拉盖好被子,无奈地说:“明明是你给了我惊吓,我怕是全半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了。”
“生气了?”封贸握紧水杯。
“没有,怎么可能。”
语气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