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加之她此前做事的习惯,霍休绝无可能有狡辩翻身,或者是趁着她不备逃离,只有死路一条。
但陆小凤在这里就很奇怪了。
若说他恰好是那个被霍凌霄给带去配合行动说一句“该杀”的人,那现在就应该领了赏钱走人了,而不是在霍休的尸体边上安稳入眠。
总不能是因为陆小凤这人颇有女人缘,就连霍老板都看上他了吧?
倘若真是如此,除了霍老板的眼睛今天出了点问题之外,实在没有解释得过去的理由。
一想到这里,司空摘星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易容面皮。
他自认自己的易容之下的那张脸也不比陆小凤差多少,怎么就没这个待遇?
果然还是陆小凤有问题!
陆小凤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这位损友现在到底在心里腹诽什么东西。
他在想的是,这位霍大小姐的确不太寻常,能让司空摘星都觉得偷不到的东西,牵扯到的事情恐怕比之霍休和青衣楼还要大得多。
但司空摘星为霍凌霄保密,他也猜不出什么线索来。
只能先跟着他们往珠光宝气阁的方向走,解决眼前的事情。
也是在前往阎铁珊地盘的路上,陆小凤总算听到了这个故事的完整版本。
他此前与山西雁说,他在路上听说的霍天青因为被人蒙骗被抓了回去,那是关中联营镖局总镖头马行空告诉他的。
马行空说的当然不完整。
甚至即便他说的是霍天青有些丢人的事情,陆小凤也觉得他在说的时候没什么底气,当中有些隐瞒。
后来在继续往泰山行去的路上,陆小凤偶然听闻马行空这家伙曾经被霍天青的劈空掌给打败过,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他的状态了。
而霍凌霄在问出霍休此人当不当杀的时候,说的其实也颇为含糊。
什么一笔宝藏由霍休看管,什么宝藏的主人不怎么在乎这东西了偏偏霍休要让这东西据为己有,再便是那个女骗子以及霍休的青衣楼,都没有涉及到根本矛盾。
陆小凤但凡好奇心再重一点,昨夜就该先打破砂锅问到底。
但他这人走江湖管闲事的毛病没改,却很沉得住气。
直到此时才从司空摘星的口中打听到了始末。
“看来这事牵扯的人还不少?”陆小凤摸着自己的胡子,“按你所说,他们都是旧日金鹏王朝的重臣,霍休是司空上官木,阎铁珊是内务总管严立本,还有那位峨眉派的掌门人独孤一鹤,是大将军平独鹤。”
陆小凤很清楚,如独孤一鹤这样的人,他即便不跟这样的人交朋友,也绝不会希望惹上这样的一个敌人。
但霍休为了将这笔复国的财富全部据为己有,还当真挺有魄力的。
若是让此事发展下去,以青衣楼的本事,以霍休的头脑,绝不可能放任独孤一鹤不入局中,更不可能只是让一个女人去诓骗霍天青。
谁知道会掀起何等惊人的风浪。
“这么看起来,霍休的运气实在不好。”陆小凤嘀咕道。“也不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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