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收,未满十八岁,劝他好好学习。
他就一边在饭店、酒吧、夜场打工,一边留意可疑人员。
那片山区区位特殊,跨国跨省贩毒猖獗。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没日没夜和阴狠狡诈的毒贩斗智斗勇,刀口舔血杀红了眼。
后来,他高考考了个省状元,毫不犹豫地报了警校禁毒学,她一点都不意外。
赵晚秋想着想着,心里五味杂陈:“这孩子也到了需要成家的时候了。”
而此时此刻的南风,想起自己之前信誓旦旦要给人介绍对象。
瞧她这张破嘴啊,她要是给谁介绍个这样的对象,就是跟谁有仇。
她干巴巴笑了笑:“就是有点难养活。”
那张俊脸三万起步,简直就是一个行走的“销金窟”、人形的“碎钞机”。
看着和自己外婆年纪相仿的赵晚秋,南风有些难过:“您就没想过劝劝他换个职业呀?”
赵晚秋震惊:“你知道他是干嘛的?”
南风一愣,合着您老也知道?
赵晚秋叹气:“没办法啊,他就是喜欢,那我还能说什么。”
南风机械地点点头,是,都说要干到退休了,一般人还真劝不回来。
临走,赵晚秋嘱咐:“他说他半夜两点下班,你要是听到开门的动静,不要害怕。”
南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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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房子,南风安安稳稳把赵晚秋送回医院,自己来到新家,躺在了客卧的小床上。
脑袋里有两个小人,正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不要多管闲事。
另一个小人说:这是违法的,是应该被谴责的,大好的青年怎么可以这样糟践自己?
想着想着,她沉沉睡去,再醒来,已经凌晨一点五十。
裴西洲两点下班,作为新租客,她是不是应该跟他打个招呼?
凌晨两点,酒吧打样,裴西洲换了自己的衣服。
似乎是昨天的吸毒者被抓打草惊蛇,今天的酒吧没有任何异样。
车开到小区地下停车场,自己的车位工工整整停着一辆小“玩具车”,四个轮,皮卡丘颜色。
裴西洲只能把车停到单元楼下,到家门口,他拿出钥匙开门,门廊的灯打开。
玄关处挂着女孩子的羽绒服,那蠢兮兮的颜色和款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