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的时候,太夫人又出来了,韩氏却没有再『露』面。
沈琢看向韩锦竺,韩锦竺回了他一个隐晦的眼神。
宋池仿佛并未察觉么,照常与沈二爷人说话,时而回应一下沈牧的调侃。
饭后,夫妻俩不再多留,沈府众人送上了马车。
车帘放下的瞬间,虞宁初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宋池笑她:“怎么,应付长辈累到了?”
虞宁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种感觉。
沈府众人都是她熟悉的,当她只是表姑娘时,她在长辈们眼中就是一个孩子,她安静不爱说话,长辈们也不勉强她多说,径自聊着,虞宁初在一旁听着也听得津津有味,并不会有人冷落之感。而今她成了端王妃,长辈们开始她当大人看了,又担心她受冷落一,尽量她带入谈话当中。
一个上午待下来,一顿饭吃下来,竟让她觉得单独与宋池在一起要更简单自在。
好像,她所有的子都宋池见过了,她也见过宋池君子与不君子的一面,谁也不用再伪装么,客气么。
“我还好,你边何?”虞宁初反过来问。
宋池笑道:“我也还好,就是觉得有些虚度光阴,这是我最后一日婚假,竟有近半日时间都没能与新娘子在一起。”
才念过他不经马上就又来了,虞宁初偏过头去。
马车出发了,带着她的身子也跟着轻轻晃了下。
宋池的手扶过来,在她耳边道:“仔细摔着。”
虞宁初是受不了了,抬手去拍他的手,却他拉到怀里,人马上覆了下来。
这两日两人已经不知道亲了多少次了,一开始虞宁初还会害羞还会出于矜持躲一躲,后来次数多了,他来亲虞宁初便闭上眼睛配合,少了一些无的念头,她便也品出这般亲密的好来,一双手慢慢攀上他的脖子,犹带几分笨拙,仿佛花丛里的一对儿蝴蝶绕着飞舞,翅膀碰到一起会避开,离得远了马上又挨过来,形影不离。
“我想到了咱们在扬州的时候,时候我碰下你的手指头,可能都要你扇耳光。”
一吻结束,宋池抓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好似在回味么。
虞宁初垂着眼:“也是你活该。”
宋池笑:“是,都是我活该,所以你我也好骂我也好,我每次都甘之饴。”
虞宁初瞥他一眼,咬咬唇问:“你,你欺负人么熟练,当没有与安王人去种地方厮混过?”
她认识的人有限,宋池稍微一想就知道这消息是亲妹妹透『露』给她的,去年腊月他还亲自登门找她澄清来着。
“安王无『色』不欢,我只是纸上谈兵,既要与他们接近,总要话语投机,但我对发誓,除了你,我没碰过别的女人。”
虞宁初心里是信的,只是不想表现出来让他得意。
宋池就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起他在洞房晚的表现来,教她分辨。
虞宁初捂住耳朵拒绝听。
车帘低垂,挡住了外面的一切,新婚燕尔的男女抱在一起,眼角眉梢都是炽烈的情意。
回到王府,是午后歇晌的时候,确定宋湘没有来找过二人,宋池便牵着虞宁初去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