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睡不着，干脆换了个话题。
“鬼……也能变成神？”
慕沉把手伸出，白眠阳被对方的手贴脸上时吓一大跳，睁大眼睛想问慕沉要干什么，忽然之间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开口问：“你、你的手……”
竟然不是冷冰冰的了，尽管还有些凉，但皮肤传递的一点温暖让白眠阳惊讶。
鬼怎么会有体温呢，开来真的渡劫成神了。
慕沉看着他，说：“这次从不会回避我了吧。”
话音一落，便反手握住白眠阳，白眠阳又惊又恼。
“我、我刚才和你说过什么了……”
慕沉挑眉：“什么？”
白眠阳瞪他：“你都没听，我们要讲究礼节！”
慕沉笑了笑：“如果你喜欢。”
握着白眠阳的手松开，白眠阳既松了口气又隐约觉得好像有点失落。
他赶忙晃晃脑袋，祈祷黎明早点到来。
一早烧退后白眠阳就要出院回家，拿出手机扫码付钱时，脸上都是肉疼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诊所的四周，心说这是什么环境，一晚的花费居然那么贵。等付完钱回去，白眠阳已经开始计划多接一点小活儿了。
白天他不直播，可以租辆小电车去送外卖，两份收入多一点钱会更加安心。
白眠阳本来想自己扫辆小电车回去，可回头一看走在他身后好似闲庭信步的人，慕沉肯定不会骑小电车，加上这副瞩目的衣服和打扮，去哪儿都招人围观。
慕沉笑着看他：“怎么。”
早晨街上都是上班往来的行人，白眠阳感受了一会儿旁人的注目礼，硬着头皮走到慕沉身旁：“你快跟我回去。”
打车回到小出租后，白眠阳顾不上做其他事，翻箱倒柜的，时而皱眉时而隔空对着慕沉做比划。
最后他只找到一件自己买的最大尺寸拿来当睡衣睡觉的短袖，而绥城的冬天没有谁这么穿。
慕沉走近他：“怎么了。”
白眠阳说：“假如你以后要出门，我建议还是穿和我们一样的衣服，毕竟你这样穿太招摇了，还有……”他欲言又止，“你的头发太长了。”
白眠阳说：“做神仙没有法力么？你不能变一身跟我一样的？”
慕沉听完好笑，那双异色双眸眼也不眨地望着人，白眠阳拿起衣服稍微挡了挡。
不太能招架得住。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因为外貌变得那么卑微，慕沉有外貌优势不说，这眼睛直勾勾看着人，真让人受不了。就算他不像顾桥那样是外貌协会，可性格总归比较内敛安静，不敢和慕沉对视。
“麻烦你收敛一点……”
又说：“算了算了，我晚点带你出去买。”至于为什么要给慕沉买衣服，白眠阳暂时没去细想。
自己被慕沉那样欺负，不光主动献血，还自掏腰包打算把人包装一下，白眠阳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中了什么邪。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睡早了，早上才更，待修错字，谢谢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