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达达利亚来得及细想江也之事,便有愚人众的人来找他去解决事情去了。
“那么伙伴,如果有任何难处,随时叫我,报我名字也行。”达达利亚接过冬极,便匆匆离去,“啊对了伙伴,有时间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不,不是很想和你切磋,江也仿佛想到了什么痛苦的东西抽了抽嘴角,他决定自己先在至冬逛一逛,反正现在这里没有其他人认识他。
“先把血条恢复满血状态吧。”江也伸了一个懒腰,对于自己穿越一事表示接受正常,反正现实世界他也是孤身一人,突然消失什么的,大概也不会有人注意到,“让我看看至冬的餐馆在哪里。”
回血什么的,当然是吃饭来的最快了,比如人人都爱的甜甜花酿鸡。
但是坐在酒馆里,面前一碟子鸡骨头的江也突然想到——
哦,吃饭是要花钱的,可是他没有摩拉,一、个、都、没、有。
江也有些僵硬地抬头看向酒馆老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和之前相差无几的微笑弧度,现在却越看越饱含杀气。
“一份甜甜花酿鸡,6754摩拉,先生。”酒馆老板脾气很好的又重复了一句。
江也的唇动了动,默默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哈哈,老板你这人手这么少,忙的过来吗。”
也许大概可能你会需要一个来端盘子的?或者去打扫灰尘落叶水渍什么的,我很在行的,真的我以前总是在晨曦酒庄干活可熟练了。
谁知老板脸色一变,手中装满烈酒的大杯子“哐当”一声砸在桌子上,把原本就心虚的江也震的一激灵。
“我酒馆开到现在还没人敢质疑我的经营水平。”老板无比夸张地举起大拇指指着自己,“来,我给你展示一下什么叫做一人端五个盘子的实力。”
“哎老板——”,眼见着老板撸起袖子气势汹汹地就要往后厨走,江也连忙站起身,“你酒放这不送的吗。”
“哦,谢谢提醒。”老板又气势汹汹地回来端起酒杯满上,等到回身时已经又换上了那副标志的笑容,变化之快让江也叹为观止。
“竟然是[富人]先生,有失招待有失招待。”
周围酒客的交谈声有一瞬间的静默,不过很快又窃窃私语起来,但在现在的江也看来,这[富人]可是一块巨大的行走的摩拉啊!
江也故作无事般走到[富人]的桌边,就好像两人真的是非常要好的同事般朝他打了个招呼。
[富人]倒是对于江也的出现毫不惊讶,倒是酒馆老板的眼睛有些瞪大。
“你好啊。”[富人]微笑着朝江也比了个请坐的手势,“也许我该称你为[玩家]?前无古人的第零席?还是被女皇赏识的外来者?”
“叫我江也就行。”这位可不同于先前遇到的[公子],江也对于[富人]的了解知之甚少,因此说话也有些小心起来。
"看来有人已经和新同事相处的十分融洽了。"[富人]的视线在江也身上的披风上停留了一会儿。
江也瞥了一眼在旁边暗中观察的老板,有些不自然的咳扯了扯衣领了声,“毕竟初来乍到,我当然想与各位同事们拥有一个和谐友爱的共事氛围。
“你是……璃月人?”[富人]眯着眼,轻咳一声,“我不曾记得璃月流行过如此装束。”
长着一张纯纯东方面孔——也就是这边的璃月面孔的江也突然想起什么般低头看向披风里面,自己今天随手穿的东西。
一个,墨绿色的,正前方写着“璃月”两个大字的外套。
幸好今天里面没穿什么奇怪的痛衣。
怪不得没人怀疑他这个从天而降人的身份,怪不得[公子]看他的眼神总有几瞬间的古怪,怪不得他刚出会议室就被递了披风。
江也默默将外套脱下,又被冷风吹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于是又扒拉出璃月外套翻了个面给自己套上。
“啊对对对,我是璃月的。”江也有些尴尬的顺势认下,还顺便攀了个不知道能不能用的关系,“就是那个摩拉克斯护佑下的璃月。”
“我们的第零席遇到麻烦事了对吗?”[富人]双手交叠支在桌上,眼神透过镜片反射出冷冽的光,“我猜,是金钱方面吧。”
这是一个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江也不自觉地挺直了腰,但还是有些微微的仰视。这位可比[公子]要难糊弄多了,不过当下还是先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比较实在。
“嗯,是遇到了些麻烦。”江也回答的十分诚恳,“所以[富人]先生能看在我们同事一场的份上借我点摩拉吗?”
可能[富人]也没想到江也能承认的如此爽快,连借钱一事都说的如此坦坦荡荡,不过他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当然,北国银行的资金本就供愚人众的各项开支。”
“但是——”
江也盯着面前的[富人]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张纸,“既然都是璃月人,那么第零席对于‘契约’一事当然十分熟悉吧。”
江也随意扫了一眼白纸上的字句,看到后面几近五出二十归的利息惊的眉头一跳,“[富人]的意思是,借钱可以,但是以后要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嗯,很准确的理解,如何?”[富人]将契约再次推向江也,笑的像只老狐狸。
什么如何,这就是明晃晃的敲诈,可以申请法律援助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