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呢？”秦枫尧扬起头。
“没有做一些深入的交流？”
秦枫尧被她带得脑海里直冒禁忌的画面，整张脸迅速走红，声音都在发抖：“牟……染！”
“抱歉，例行问一句而已，没有就没有，别激动。”牟染佯装咳嗽，撩起眼皮审视秦枫尧，“不过我能看出来，你现在对他也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差不多吧。”关于这点，秦枫尧选择大大方方承认，“不然我也不会跟他有亲密的接触。”
从她选择主动陪贺锦秋一起喝酒的那刻开始，她便已经意识到了。
有些东西，越压越欲盖弥彰，即便嘴里不说，眼里也会透出全部心思。
自欺欺人只会让自己身陷囹圄，与其落得那样的下场，还不如主动坦露心意，至少这样更加体面大方。
“所以……”牟染有点好奇，“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说正儿八经的，别给我来什么婚约的说法。”
“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之一。”秦枫尧大致调整好了心态，决定慢慢倾诉，“我们现在应该算是暧昧。”
有种若即若离、但又亲密无间的感觉，矛盾而又心醉。
秦枫尧每每回忆起这种感觉，心跳都会莫名失衡。
“暧昧？为啥才暧昧？”牟染显然不太满意这个结果，“贺锦秋喜欢你很久了，你现在也搞清楚自己喜欢他，你俩也亲过了，都这样了你们竟然还没在一起？？”
磨什么洋工？？
牟染瞪圆了双眼，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儿都沾染上了不敢置信，作为一个旁观者，她打从心底想亲自动手拖他俩的进度条。
“嗯……这个我有理由。”秦枫尧坐直身体，想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更加正式一点，“不过确实是我单方面的原因，跟锦秋无关。”
“说说吧，虽然在我看来一个巴掌拍不响。”牟染应道，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不得了的理由。
“就……”秦枫尧似乎有些踌躇。
她抿抿唇，耳畔滑下一缕碎发，刚巧掩住微微颤抖的睫毛。
“可以说是我的不安全感在作祟？”秦枫尧温吞道，大约是觉得自己有些理亏，但无论怎样，她也要说出真实的想法，“我现在的确是喜欢他，可我不知道这种喜欢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被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生活给伪造出来的。”
牟染蹙眉，隐隐约约从中悟出了一点东西：“你是说……”
“我想借这次短暂分离的机会弄清楚——”秦枫尧抬了抬下巴，眼神逐渐聚焦，“弄清楚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你——”牟染一时语塞，将她的话全盘消化过后才肩头一塌，颇有点儿无可奈何，“你这也太小心谨慎了。”
秦枫尧仔细揣摩着其中的意思：“这样不太好，对吧？”
“也不能这样说，每个人对待感情的节奏不一样。”牟染看向她，“只是会苦了贺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