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尧点点头。
“这也差太多了吧。”牟染没忍住吐槽，“贺锦秋可是绝世好男人，而这贺云裴……啧，他俩真有血缘关系吗？”
“其实。”秦枫尧在心里酝酿了几秒，缓缓开口，“其实并没有。”
牟染：“？”
“云裴哥的双亲都是男人。”秦枫尧说，“明白了吧？”
牟染：“……”
精彩。
“算了，不说他了，说说你的未婚夫吧。”牟染摆摆手，不想让海王继续掺和她俩的话题，毕竟提着不怎么吉利，“你的未婚夫是真的优质，你心里有数吗？亲爱的尧尧。”
秦枫尧略知一二，但也不敢贸然附和，只是顺势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得出这个结论？”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了吗？”
“嗯……半个记者。”
“那不就得了。”牟染一脸高深莫测，“我们内部可偷偷调查过他的情感经历。”
“你们怎么也开始收集这种花边新闻了？”秦枫尧有点儿无语，一手托腮一手在桌上随意敲动。
“我的姑奶奶！这可是黄金单身汉！试问有多少没骨气的女同胞都想爬上他的。床！”牟染似乎状态到了位，连说话的声调都拔高了好几个度，“又不是每个人都知道他有婚约，外边儿的人几乎都不太了解，只知道他单身很久了。”
秦枫尧闻言，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记得之前去光影找贺锦秋时，里边儿负责接待她的行政小姐姐好像提过这事儿。
总而言之，跟牟染表述的意思殊途同归，外面的人只知道他单身，而不知道他为何单身。
“这样啊。”秦枫尧点点头，“那你查出来什么了吗？”
“那倒没有，这男人的私生活干净得可怕。”牟染摩挲着下巴，“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存在，我铁定会认为他是个十折不扣的基佬。”
秦枫尧：“……”
真想把这话转述给贺锦秋，然后看看他的表情。
“但是我知道你的存在，那情况就不一样了。”牟染说。
“有了我这个真实可靠的证据，你觉得他挺优质了，是吧？”
“差不多，他这四舍五入也是在为你守身如玉了。”牟染颇有感触地在那儿摇头晃脑，“所以尧尧，你这段时间跟他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啊？”
实质性？
秦枫尧严谨地思考了一下这词语的实际意义。
应该是指关系的突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