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牟染叹出一口气，颇具沧桑的味道，“上次见你刚回来，这次见你你又要走了……”
“对啊。”秦枫尧应道。
“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牟染还是有点儿惋惜。
“没事，总有机会的，我会在休息的时候抽空回来玩。”秦枫尧说。
“行吧，姑且信你。”牟染扁了扁嘴，主动把话题带回到自己身上，“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件事……其实没那么复杂。”
秦枫尧一脸困惑：“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暧昧还是男女朋友呢？”
牟染一愣，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由“噗嗤”一声：“尧尧，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会扯到这两层关系？”
“因为——”秦枫尧结合自己跟贺锦秋的实际情况，无论怎么想都只能推断出这样的结论，“你们亲过了啊。”
“那又怎样？”牟染理直气壮地反问。
秦枫尧：“？？”
秦枫尧的认知受到了冲击，大脑也跟着死机。
牟染看她一脸的小白样，没忍住伸出手指冲她额头点了一下：“尧尧，你聪明的脑瓜子在这方面好像不太够用了。”
秦枫尧捂住额头，更觉神奇：“那你们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什么都不是，有联系方式的半个陌生人。”牟染耸了耸肩，“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啊？”秦枫尧始终跳不出自己的思维框架，“那你们……”
“抱歉，在我跟他的世界中。”牟染眼神笃定，语气停顿了一下，随即缓缓说出下句，“亲一下不算什么。”
秦枫尧闻言，心跳莫名加快。
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兵荒马乱感。
“而且那个亲吻只是意外。”牟染摊手，“当时认错人了。”
“哈？”秦枫尧更觉荒谬。
“呃，没什么好追究的了，反正就是个乌龙。”牟染显然不想继续回忆，“再说了，你口中的贺云裴——”
“怎么了？”
“你觉得他会缺女人？”牟染挑眉，实话实说地甩出关键点，“依我观察，贺云裴就是个浪子，至少现在，他的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
秦枫尧无法反驳，索性闭口不言。
因为牟染说的话字字属实，贺云裴的确在感情方面……挺有经验，并且还夹杂着那么几分放荡不羁。
“话说他跟贺锦秋是堂兄弟？”牟染顺势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