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染：“……”
牟染眼神一个飘忽，突然就想到了那个旖旎的夜晚。
她用力摇了摇头，逼迫自己清醒：“我是还没有找到机会告诉你，而且我跟那个人什么也没有，一切都只是意外。”
秦枫尧：“切——”
牟染：“……”
牟染败下阵来，眼下又觉得自己理亏，只好猥琐地切换成文字交流。
——下次我们好好聊聊，你聊贺锦秋，我就聊你想知道的，可以吧？
——OK，睡了。
秦枫尧将手机搁在一旁，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
不错，套到一个八卦，为她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了些许乐趣。
…
第二天一大早，秦枫尧一走出房门，就见贺锦秋为她准备了全套的早餐，还送了她一个全新的电脑包。
这位年轻的医疗界新贵从一大早就开始忙碌，手搁在笔记本电脑上就没停歇过。
秦枫尧小心翼翼地拉开椅子坐下，用余光瞥了他一眼。
贺锦秋在办公时异常专注，收敛了温和的表象，整个人显得肃杀且冷静，一举一动都彰显着杀伐果断。
秦枫尧沉默了几秒，在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将牛奶喝得一干二净。
等她解决完毕，贺锦秋这才抬眸看向她，唇角绽开一抹笑意：“尧尧今天挺配合。”
秦枫尧知道他是指牛奶的事，也不挑明，只是冷哼一声。
自从搬进贺锦秋的家后，她发现自己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以前被压制后基本上都选择忍气吞声，可现在……偶尔还能表达一下不满。
她这也算是成长了吧。
秦枫尧如此自我安慰到。
“既然你送了我包。”秦枫尧冲他眨了眨眼，“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贺锦秋合上笔记本：“随意，本来就是给你的。”
“谢了。”秦枫尧立马将文具和书本往新包里塞。
这个包走的是简约风，颜色的深度恰到好处，既不会显得深沉，也不会显得过于幼稚，恰好踩在她的审美点上。
所以她才会接受得这么利落。
“不过你送我去学校过后真的来得及吗？”去往车库的路上，秦枫尧还是忍不住询问道，“光影好像跟B大的方向是相反的，你这样会不会迟到啊？”
她问得诚恳，却引来贺锦秋的一声嗤笑。
秦枫尧顿时身体绷紧：“你笑什么？”
“尧尧。”贺锦秋温声道，“有谁会在意老板是否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