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
“你说了会将就我。”贺锦秋开始道德绑架,“现在又要反悔了,是吗?”
“不是……”秦枫尧无语到了极致,“我是可以将就你,但我觉得你的行为过于匪夷所思。”
“那只是你的想法。”贺锦秋笑了笑,“在我看来,能多跟你待一分钟都是来之不易的幸福。”
秦枫尧:“…………”
秦枫尧嘴角抽了抽:“干嘛要说这么油腻的话。”
“油腻么。”贺锦秋嘴角微微向下垂,好似有点挫败,“尧尧你开始嫌弃我了么。”
“不是不是,我没有!”秦枫尧立马否认,在看到他突然转晴的脸庞后,顿时意识到自己被忽悠了,“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啊……”
“所以送你上学这件事,应该不过分吧?”贺锦秋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秦枫尧索性也懒得跟他争:“随便你,反正麻烦的是你,我倒无所谓。”
“那就这样说定了。”在达到目的后,贺锦秋的眉眼都变得温柔了起来,一扫方才吃醋时的阴霾。
秦枫尧注意到了他的细微变化,脑筋鬼使神差地多转了一圈:“锦秋。”
“嗯?”
“我有个大胆的猜测。”秦枫尧看向他。
贺锦秋问:“什么?”
“我先声明,只是猜测。”秦枫尧象征性地打好预防针,这才踌躇着开口,“你执意送我上学,不会是跟季沧有关吧?”
贺锦秋眼神沉了沉,但表情仍旧纹丝不动:“为什么得出了这个结论?”
“都说了,只是猜测啊。”本来她就是靠直觉加工一些零散记忆得出的结论,很多细节都毫无逻辑可言,“给我一种……像是在宣誓主权的感觉?”
贺锦秋没说话,只是眼里有暗流划过,悄无声息。
秦枫尧也只是说着玩玩,没太去考究他的微表情:“你不回答也没关系,我只是突发奇想,因为总觉得你做的这件事……从客观角度来讲实在是太反常了。”
“你这丫头。”贺锦秋挫败地笑了笑,“我就不能只是单纯地想照顾你?”
“能是能,但这种方式太变态了。”秦枫尧大胆发言,“单纯从照顾的层面来看,不太能站得住脚。”
“呵——”贺锦秋低低地笑了一声,某种压抑的情思似乎又得到了养分,开始蠢蠢欲动,“尧尧,你说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