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汉慌忙回神,眼前便有一道黑影袭来,速度并不快,总算给了云汉收回格挡架势的时间,任由那只白嫩的足踩在自己额头上。
“你还想打孤啊,嗯?”宋棂挑眉,故意用脚趾沿着他的面部轮廓下移,最终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这种力道对云汉来说如同隔靴搔痒,他巍然不动,手却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小皇帝的“犯案工具”。
“喂,”掌心的龙足动了动,皮肤拉扯让小皇帝感到了少许异样,“孤腿根好像也有点疼。”
云汉松手,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陛下龙体娇贵,那处的皮肤又最是娇嫩,有些磨伤。不过此等情况是骑马常有的,陛下不必担心,属下这就去请太医来。”
“不必了。”宋棂道,“先前张太医送来的药膏还有剩,你去拿来。”
云汉很想说那药并不是这个用处,可转念一想,两者的伤势似乎大同小异,而且请太医来了难免又要有流言蜚语,便默从了小皇帝的决定。
涂药时自然又有一番不可描述。
不过宋棂今天是真的累了,肚子饿,腿还疼,欺负了云汉一回便闹不动了,连晚膳也是云汉端到塌边服侍他吃的。
“陛下,近日不宜再骑马了。”
宋棂刚想说那明天就学射箭好了,门外便传来了通传声。
因着宋棂的个人习惯,不喜欢私人空间里有太多外人,但凡云汉在身边的时候宫女太监们都是在门外侍候的。宋棂眉宇间隐隐有被打断的不悦,但还是让外面的人进来了。
“参见陛下。”
青衣小太监伏地跪拜,宋棂认出他是高统身边的得力干将。
宋棂:“高公公有何事?”
小太监:“回陛下,非高公公有事,是南阳大长公主觐见。”
南阳大长公主,先帝庶妹,下嫁黎相嫡长子黎廷宗为妻,主角受黎少白之生母,也是小皇帝的舅母兼皇姑姑。
宋棂捋了下这复杂的人物关系,然后道:“不见。”他忙着谈恋爱二人世界呢。
小太监立刻道:“高公公知道陛下国务繁忙,接待大长公主时便将殿下领去了偏殿,只是大长公主有份奏折急着请陛下过目,高公公这才委派奴才来打扰陛下。”
“拿来。”
云汉依言从小太监手中取来了奏折,递到小皇帝面前。
宋棂却并不接,斜靠在迎枕上,抬了抬下巴:“你来看,孤今天累了。”
时隔数日,云汉再一次被小皇帝的骚操作惊到,他下意识扫了眼小太监,见对方只是睁大了下眼睛后便恢复垂首敛目的模样,不由心想难道是自己的接受能力太差?
“快看啊,看完孤要睡了。”宋棂催促。
云汉深吸了口气,将奏折翻开。
看了两眼后才松懈下来,奏折的内容并不多,而且谈的是家事。南阳大长公主即将过寿,希望陛下届时能够赏脸亲临,那么她的寿宴必将蓬荜生辉。用词恳切且卑微,完美地诠释了小皇帝过去是如何暴虐,连亲姑姑都要俯首示弱。
云汉五味杂陈,如实转告。
宋棂一听恍然大悟,是呢,原著中小皇帝似乎就是在海棠宴——大长公主的生辰恰逢海棠花期,便附庸风雅借此命名——看上的黎少白,而后便是强取豪夺,把这个所谓的表哥强掳进宫,册封了妃子。
那么问题就来了。
他已经把主角攻吃了,要不要再去会一会主角受呢?
作者有话要说:【小段子】
“听过这样一个传说吗,如果易拉罐的拉环拉断了却没能打开饮料,说明这个拉环是上天选中的,当做戒指戴手上能带来好运气。”
“所以老板你是一定不会给我换一瓶了是么?”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