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晏施诗再怎么矜贵端庄,被李书书这么一问,脸面也顿时烧烫起来。
很快脸就红了。
“妹妹,你”
她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李书书则跟个没事人一样,脸不红心不跳道:“这里没有别人,姐姐大可放心说出来,闺房之事,女子之间交流本就无可厚非,姐姐不必娇羞,难不成姐姐与广筠之间也这么脸红吗?”
最后一句显然有打趣的意味,晏施诗忍不住嗔了一句:“你这个坏人。”
李书书:“好好好,我是个坏人,姐姐快与我说罢。”
晏施诗这才恢复了一贯的雍容之态,动了动嘴唇,仍觉难以启齿,最后强迫着自己说:“顺其自然罢,大多时候是他主动。”
“那姐姐与他多长时间一次呢?”
李书书语不惊人死不休,此话一出,晏施诗脸立马又烫了起来。
她啐了一口道:“你一个妇道人家,老是问这些个做什么,问的人怪害臊。”
李书书笑道:“姐姐莫要臊,习惯了就好。”
晏施诗懒得与她扯皮,心想这人以前也是正正经经的,怎的突然就变成了这样,也不知是跟谁学的。
顿了顿,还是回答了她:“两到三天吧。”
“两到三天?”李书书自言自语,“他与我竟陌路到这般地步了?”
“谁与你陌路了?”晏施诗听到了她的话,问。
李书书无奈笑了笑:“没谁,我是说我们做的不如你们频繁。”
晏施诗腾地一下从椅子上起来,说:“妹妹今天的话一句比一句燥火,把屋里烧的太热,我出去透透气。”说着便走了出去。
留李书书一人在房中,茫然若失。晏姐姐说他们二人两三天一次,而她与宋修濂已经小半个月没温存过了,难道他真不打算再要一个孩子了?
在房中待了片刻后,李书书也从里面出了来。
刚走到屋檐下,突然一道人影从屋顶落下,落到晏施诗跟前。
定睛一看,却是谢忱。
谢忱叫了声“母亲”,又对李书书叫了声“干娘”。
刚喊完,又一道人影落了下来,却是宋景沅。
宋景沅跑到谢忱跟前,一把将人抓住,说道:“好了,我追上你了,你叫我一声姐姐罢。”
谢忱拿开她的手,说:“落地了便不算了。”
宋景沅气道:“你赖皮,明明说的我追上你了,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如今却想抵赖。你说话不作数。”
旁边的李书书斥道:“景沅,谢忱大你一岁,明明该你叫人哥哥,怎么没大没小的要人叫你姐姐,一点儿礼数都没有了。”
宋景沅走到李书书跟前,刚要辩解,一个声音却阻挠进来:“发生什么事了?”
几人侧头一看,却是宋修濂,旁边站着谢广筠与叶文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