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徵与左行怀都是耳聪目明之人,也?听到?了他的?吩咐。
左行怀眼睛露出笑意,郁徵立刻给了他一记眼刀子。
郁徵板着脸:“年都过完了,左将军人也?看过了,想必军营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本王便不耽搁你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左行怀闻言也?不多争辩,下了床朝郁徵一拱手,带着笑意说道:“谨遵殿下吩咐。”
他这?句话原本很是正经,奈何?配上他衣衫大敞,眼带笑意的?模样,看起来又不够严肃,倒有几分调|情?。
郁徵别说在思想保守的?这?辈子没见过这?种情?景,就是连上辈子一起算,他也?没见过这?种情?景,当场耳根红了:“你先把衣裳穿上!”
左行怀道:“我找找在哪。”
这?话一出,郁徵的?脸更热了。
衣裳是郁徵昨天晚上扒下来的?,此时就在床脚堆着,拿被子盖住了。
郁徵刚刚还用脚丫子碰到?过,闻言他默不作声?地掀起被子,让左行怀拿他的?衣裳。
郁徵自己也?没穿好?衣裳,他就穿了一件中衣,虽然不至于到?敞怀的?地步,但衣带已经松了,露出他形状优美的?锁骨和小半片胸膛。
他身形清瘦归清瘦,却?也?不是完全没有肌肉的?那类人,相反他的?肌肉薄薄的?,覆盖在纤长的?骨架上,让人想起洒在地上的?新雪。
与雪不同,他身上带有一点幽香,皮肤温热,凑近了,还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他比新雪要动人得多。
非礼勿视。
左行怀只看了一眼就克制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若是不克制些,他怕不想走出这?个房间。
穿好?衣裳,左行怀道:“上回匆匆一别,我一直担心殿下,既然殿下一切都好?,我就放心了。”
郁徵挑眉看他一眼,道:“我都能打?听到?左将军的?消息,以左将军的?情?报能力,难道打?听不到?我的?消息?非得亲眼看见才?算知道?”
左行怀点头:“外?人再怎么说,也?不如自己亲眼确认让人来得安心。”
郁徵不知道该说什么,微张着嘴,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好?在左行怀也?没有多纠缠的?意思,穿好?衣裳后行了一礼,拜别道:“殿下一切保重,我先回去?了。”
新年不出恶语,何?况左行怀的?态度实在不错,郁徵下了床,回了个半礼,只道:“你也?是。”
左行怀很快就走了,郁徵盯着空气生闷气。
他昨晚过得很诡异,身体是无比温暖满足,心里却?很别扭。
郁徵瞪着空气瞪了半天,最?后叫纪衡约过来板着脸训了一顿,让他在侍卫布局上下些功夫。
纪衡约怎么也?没想到?去?年的?最?后一天,新年的?第一天就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