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意思?”
范立荣一声不吭。
离帝冷笑道:“看来你范家上下的脖子,是铁筑的。不然范立荣,你竟打算拿满门头颅,孝敬你背后的人。”
范立荣闻脸色大
变,疯狂地磕头,“圣上,此事是臣一人所为,和我范家老小并无干系,请圣上,饶命。”
砰砰砰。
一下又一下。
很快,地上染上了血迹。
季安一脸冷漠,“范大人,炸毁岐山大坝,会造成下游多少百姓楼船罹难?你真的不知?你范家满门的头颅,早就被你抛下了阳江,如今在这里,又让谁饶命?”
柳伯爷也是脸色青白,“老范,看在你我共事近三十载的份上,本伯爷劝你,坦白从宽,许能给你范家留点香火。”
范立荣此刻,万般悔恨萦绕在心头。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这种满门抄斩的事,也敢去做?
“是邢尚书。”
离帝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女婿把老丈人当刀,可真是心够狠的。
“你可知道,邢尚书背后,站着谁?”
范立荣讷讷了半晌,吐出了两个字,“知道。”
意料之中的名字,可是无奈,没有任何证据。
“郭爱卿,将范立荣送入诏狱。长点心,别让人把他弄死了。”
吩咐完大理寺卿郭书放,离帝转头对范立荣说道,“好好活着,有朝一日,若能指证夏太后,朕算你戴罪立功。”
范立荣不安地问道:“圣上,我范家满门……”
“你长子如今任郴州知府?”
“圣上,他什么都没做?”
“但是他被你牵连了。”
离帝淡淡地道:“他不能继续任郴州知府了,但你们范氏一家的脖子,暂且给你们留着。你若能戴罪立功,再议。”
范立荣必须死,他的家人,倒是能网开一面。
“谢圣上。”
柳伯爷目送范立荣被带下去,长长地叹了口气,“老范这人一直都本分,这次
是被女婿坑惨了。”
“炸岐山大坝,会有什么后果,范大人不可能不知道。知道还去做,视百姓身家性命不顾,还说什么本分。”
季安并不认可柳伯爷的话。
范立荣又不是小孩子,邢尚书让他做这些,他能不知道有什么后果?
既然做了,就别哭无辜。
柳伯爷想想也是,他也差点被这孙子害得丢官没命,他搁着发的哪门子善心?
“柳勇,郴州那边,是怎么回事?”离帝问道。
夏太后,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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