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拳苦得很。”
青竹直接说道：“我不念书了，想跟着师父学真本事。”
陈玉梅一听脸就黑了，刚要开口，李栋抢先看了她一眼，对青竹说：“念书是为了将来找个好活儿干。
跟你练拳也得学东西，不过是另一种学法。
至于以后的工作嘛，不用担心，但这条路不容易走。
你越厉害，担子越重。
有些事明明知道危险，你也得去，不然别人会瞧不起你。
你想清楚了吗？而且拜师得经过同意，还得正式拜师才行。”
陈玉梅看着青竹，担心得不行，但青竹眼神很坚决。
青竹看着妈妈，说得很果断：“妈，我要学拳！”
陈玉梅知道女儿的性格，叹了口气：“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拦你，只希望你不后悔。”
说完，她苦笑对李栋说：“我知道你能带她走上正道，既然她愿意，那就拜托你好好教她了。”
李栋见母女俩都同意了，点点头。
拜师仪式简单，没茶叶，青竹用一碗水代替，跪着把水递给李栋。
陈玉梅在旁边看着。
拜师之后，李栋说：“我这儿没什么规矩，你师兄叫张二龙，还有一个师伯，他代师收的我，我的功夫是他教的，以后你会见到的。
现在先教你基本功——桩功，这是最基础的，你师兄也是这样学起的，好好看！”
说完，李栋站起来，在屋里给青竹示范桩功。
陈玉梅看不懂，见青竹认真听讲，就先回家了。
第二天，元宝背着书包，依依不舍地看了站桩的姐姐一眼，自己去上学了。
院子的人看见了，觉得很奇怪，有人问陈玉梅：“玉梅，今天青竹怎么不去上学，就元宝去了？她是不是病了？为什么做这种怪事？”
陈玉梅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解释这件事。
不去上学反而去练拳，这事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经事，让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说法。
倒是青竹一脸平静：“我不念书了，就跟着师父练拳。”
院子里的人一听，全都傻了。
起初还以为听错了，觉得青竹小不懂事才这么说。
但看到陈玉梅的表情，大家明白这不是玩笑。
想到前几天秦淮茹早晨也在院里说锻炼身体的事，青竹的师父应该就是李栋。
尽管大家觉得这事有点荒唐，但既然人家家里定了，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不过没人的时候，大家都私下嘀咕：“玉梅这是犯糊涂了吧？”
“让青竹不念书去练拳，这不是毁孩子前程吗？”
“李栋不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
下班后，秦淮茹去找陈雪茹，两人一块回荷花巷。
自从这里有了取暖器，李栋偶尔会去南锣鼓巷那边的小院，秦淮茹也就不太常回去了。
其实三个人能一起走，但加了李栋总觉得气氛怪怪的，还是得注意点。
走到门口，她们发现院子外面站着个人影，秦淮茹和陈雪茹都觉得奇怪，李栋却很镇定，说：“来了，进来吧。
这里房间多，你可以住这边，也可以住家里。不过这儿清净些。”
来的正是青竹。
秦淮茹和陈雪茹都纳闷，青竹怎么晚上跑到这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