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宝丽坐在另一边沙发满脸幸灾乐祸的望着她
苏晚茵款步走到客厅,宋知书首先犹疑的询问道:
“晚茵,你……你有没有看到一块手表。”
宋知书边说目光边落在她手腕上,眸光陡然一变,挽着秦峨的手不禁用了点力。
秦峨感知到,随着她目光看过去,待看清苏晚茵那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块镶满钻的手表时,眼眸沉了沉。
“什么样的手表?”苏晚茵注意到两人的眼神,随意抬了抬手腕,“这样的?”
宋知书面色一尬,正不知如何开口时,秦峨冷着脸质问:“晚茵,你这手表哪儿来的?”
苏晚茵眉眼闪过冷意,还是回了句:“昨天给你和傅叔叔买衣服时一起买的。”
秦峨毫不掩饰眼里的轻讽,“就你那点工资能买得起手表?”
前天在冯蔓庆祝宴上,因为陈蓉临走前说的那番话,大多人都撤销了在苏晚茵哪里预订的东西。
再说了,她都还没交付,光那点定金能买得起手表吗,何况昨天还买了那么多东西。
傅爱国沉着脸打断:“你说什么话呢,晚茵帮了冯美玲瘦了那么多,那诊费还不够买块手表吗?”
秦峨神情不变,显然也想过这个可能,她冷笑一声:
“可这块手表现在国内根本没得卖,这是知书远在国外的姐姐给她买的!”
上次陈蓉说的那事儿,她本来还不信,现在确实信了大半,这乡下丫头果然手脚不干净!
这话一出,傅爱国神情大变,那张威严的脸凝了下来,一双鹰眼望着苏晚茵等解释。
这时,苏宝丽故作惊讶的添火道:
“姐姐,你怎么还没改掉这小偷小摸的习惯,妈妈都说过你多少次了!”
有亲妹妹证实,这事儿几乎板上钉钉了,秦峨满脸遮不住的厌恶,冷声朝丈夫吼道:
“这就是你非要儿子娶的媳妇儿,你给我马上去把结婚申请撤下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傅爱国太阳穴突突直跳,暴躁道:“你等晚茵先解释!”
“还等什么等!”
秦峨气的胸口剧颤,宋知书眼里闪过欣喜,连忙轻拍她后背,乖巧的给她顺气儿,边劝道:
“还是等晚茵说说吧,说不定她有什么苦衷呢?”
“什么苦衷也不是她做贼的理由!”秦峨恼火的剜了眼苏晚茵,又看向一来就想着打秋风的苏宝丽,心底的厌恶和鄙夷继而加深。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姐妹一个德行。
苏晚茵面色沉下,冷声道:
“秦阿姨,我敬您是长辈所以不跟您计较,但你几次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是否太过分了。”
“我诬陷你?”秦峨嗤笑一声,看着她:“之前可能有误会,这次难不成还能有误会?”
“你要是觉得我误会你了,你就拿出证据来,要确实证明你是清白的,那我就给你道歉赔罪!”
一口气说完,秦峨顺畅的吐了口气,鄙夷望着她。
“这可是您自己说的。”苏晚茵轻笑一声,从随意披的衣服兜里拿出一张纸。
幸好她恰好慌忙下楼,穿的正是昨天的衣服。
她在几人疑惑的神情中,将纸递给了傅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