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侮辱传销了，传销顶多要钱，这上神直接要命，还要你自己动手！”
“……突然就理解平天帝了。真的，嘎得好！这种‘神’，留着过年吗？！”
“+1，必须往死里嘎！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赵然看着地上的刀具，又抬头望向那巨大的方鼎和石板地图，囡囡的话和龙滢的发现如同两把重锤，将她最后一丝侥幸彻底击碎。哥哥让她看到的，不仅仅是残酷，更是这种残酷背后，那令人脊骨发寒的、扭曲到极致的“自愿”。
这才是最可怕的。
十三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脸色也有些难看。
反倒是囡囡，似乎从刚才的沉重中挣脱出来，大眼睛忽闪，突然拍了拍小手，声音清脆：
“姑姑姑姑，囡囡想起来啦！”
小丫头这一嗓子，把众人从那粘稠的恐惧里暂时拔了出来。
“爸爸跟我讲故事的时候说，那些神明……在上周时候还在呢！”
赵然一愣：“上周？”
囡囡用力点头：“嗯！爸爸说神明以前都在，后来发生好多好多事，才不见了。还有一个叫……地……地心的皇帝，可厉害啦！”
“爸爸还说……还说了岐山……岐山好像还有好多大哥哥、大姐姐，现在都还在呢！”
小丫头努力回忆着，小脸认真。
直播间短暂地从人皮地狱的惊悚中跳脱出来：
“是商周吧我去？？”
“岐山？封神榜那个岐山？”
“这信息量有点大，我CPU要烧了……”
旁边的十三眼神微动，接口道：
“囡囡说的，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商末那位人皇帝辛。”
他看向小女孩，声音放缓了些，带着疑惑：“至于岐山……囡囡，你确定岐山的大哥哥、大姐姐，现在还……活着？”
“嗯嗯！”
囡囡重重点头，带着几分炫耀，
“他们可厉害啦！囡囡还去他们家里玩过呢。他们住在好——大的宫殿里面，只听爸爸的话，可厉害啦！”
小丫头努力地比划着，试图形容那宫殿的大小和哥哥姐姐们的“厉害”。
这话一出，赵然和直播间观众都有些发懵。
“卧槽？真的假的？还有活着的‘古人’？”
“只听她爸爸的话？那不就是……平天帝的人？！”
“749局还在苦哈哈地擦屁股，先生这边直接藏了一整个编队的‘神仙’？”
十三的眼中也迸发出光彩，之前的凝重被一丝激动取代：
“果然……先生果然早就预料到了今日的局面！”
他看向那青铜方鼎和人皮城池，语气带着难以抑制的敬佩，
“先生布下的，远不止我们看到的这些……他早有准备，应对将来的剧变！”
这完全符合他对那位神秘“先生”的认知——深不可测，算无遗策。
“不愧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