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场合不合适，她真想再甩他两巴掌。
“柳絮！”柳欣的声音在耳边炸开，“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昨晚睡你的男人到底是谁？”
她一点也不顾及电梯空间狭小，就连声音都没降低半分：“他给了你多少钱？钱都放哪了？”
秦辰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来。
柳絮立即侧身，借助身前的人挡住他的视线，同时小声哀求柳欣：“妈，有什么话咱们一会儿再说。”
“贱丫头！你是不是还想维护那个男人？瞧瞧你这副下贱的样子，真是和你那个没用的爹一模一样。”
如果让柳欣知道，昨晚睡她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电梯里，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
柳絮真想死。
她嘴唇都快咬出血，才勉强没发出一丝声音，只不停地对柳欣摇头，希望她能高抬贵嘴，少说几句。
很快，八楼到了。
除了秦辰和两个白大褂，还陆陆续续下去几个护士，柳絮刻意放慢速度，最后才下电梯。
秦辰已经不见了。
向左转是感染科，向右转是妇科。
柳欣扯着她往右走。
一路上不少护士挤眉弄眼，指着两人低声议论：
“现在的大学生玩得真花，睡男人挣钱，啧啧，真恶心。”
“人家去的可是处女膜修复检测办公室，说不定那姑娘还是第一次呢。”
“什么第一次，玩得这么花，估计是来修复的。那些有钱男人啊，就喜欢嫩点的。”
她们靠着在电梯里听来的那点八卦，脑补出了不少小剧场。
走廊靠右的办公室门打开，一个白大褂阔步而出：“这么热闹，你们说什么呢？”
几个护士立即围上前：
“刚才有个大学生被她妈拉着去了处女膜检测修复办公室。”
“我们在猜她到底是来做第几次修复的。”
白大褂眉心微紧，拿过导诊台的病人记录，两个字赫然跃入眼中——柳絮。
昨晚那个女孩走得匆忙，学生证掉在沙发上了。
他记得，她就叫柳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