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只要她答应他嫁到岑家,他会给她岑家夫人应有的体面。
可他今日才发觉,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勾结一个不够,还要勾搭一个。
她不配,她既然不要这体面,他就亲手毁了它。
岑则一手遍撕扯开她的衣裙,徐藜片刻愣神,等风吹拂着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时,才倏地回神,拦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徐藜开始捶打他,她浑身燥热,不知是被人如此玩弄羞耻的,还是高热复发引起的,总之她一瞬间全身变红,呼吸开始不畅,片刻又开始剧烈咳嗽,口中仿佛含着火炉,两眼一黑,就要昏过去。
岑则感受着手下之人剧烈颤抖,身子不正常开始发红发烫,他怔愣,很快回神,手指微动,松开她又抱紧她。
门外一直听着屋内动静的蜜桃,听到自家姑娘开始痛哼,便打开了门,跑了进去。
岑则并未抬眼,拢好被自己撕扯开的衣襟,焦急道:「快去请郎中。」
蜜桃忍者怒火,跑了出去。
岑则很快察觉徐藜是生病发热,便把她抱起来放置床榻上,用一旁厚被子裹住她,一遍一遍为她擦拭身体,除了**,他不敢再碰,其他肌肤他擦的轻缓,可拿着帕子的手却不受控制微微颤抖。
这一点颤抖,藏匿在黑夜里,无人察觉,就连他自己都不得而知。
他霎时非常心疼,可片刻又想到她是怎样的人,时至今日,他不的不承认她是带毒的海棠,迷人却致命,谎话连篇,骗他如骗稚童且不给双方留一丝一毫馀地。
他想摇醒她,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她一句:「到底愿不愿意嫁与他?」
「兄长……穆望。」徐藜昏迷中口里突然叫出他人名讳,岑则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真是该死。
岑则走了,走的如来时般悄无声息,轻的徐藜睁开眼后还以为是一场大梦。
蜜桃寻来郎中,便见屋内已无人影,只有徐藜闭眼靠坐在床头。
郎中为徐藜症治,道:「发热而已,无大碍的,药吃了睡一觉明日便会好。」
徐藜道谢,挥退欲言又止的蜜桃,便睡下了。
她不想在想其他,她太累了,只想好好睡一晚。
岑则回府后,就见古木雅等在他书房门口,古木雅见到岑则回来,几步上前,笑颜吟吟道:「将军回来了?可用膳了?」
岑则有片刻窒息,如他这般年纪,在男子行列不算太大,可也不小了,同僚属下这般年纪早就有了自己的孩子,有了美娇娘嘘寒问暖,他倒是不羡慕,只是有时候也会想,如果他有了夫人,会是何等模样。
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影,岑则皱眉挥退出那点虚无。
古木雅看着他一直盯着她发髻看,满满羞红了脸颊。
她特意打扮一番才来寻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直到一旁阶予从他面前跳下,他才回神,对着古木雅道:「姑娘寻我有事?」
古木雅察觉到阶予可能有事禀报,便不欲在打搅他,快速说道:「老夫人让我每日去给她看脉,木雅自是愿意为老夫人效劳,可是阿爷说我们祖孙既然入了您的门扉,便是将军的人,凡事都要先禀报将军定夺。」
不知是不是阶予错觉,古姑娘在讲到将军的人后停顿片刻,脸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