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停云:。。。。。。
口中得了甜头,他便也渐渐舒展了眉目,几口将那蜜饯嚼烂下肚,末了,咂咂嘴,再次看向温宴初。
「我还要。」
闻言温宴初瞥了他一眼,但还是耐着性子照做。
只是这次没将蜜饯直接塞进他嘴里,而是放到了他手心上。
这一下解停云可不干了,直接问她:「怎么不喂我了?」
温宴初冷冷地横了他一眼:「你是小孩子吗?自己没长手啊。」
给他点阳光他竟然还跟着灿烂起来了。
见温宴初拿着空药碗转身就要走,解停云连忙抓住了她的手腕,得到她的回视以后,眉眼一耷拉,故作柔弱可怜模样,抱着她的手苦苦哀求:「那以后能不能别让我喝这苦药了。」
苦肉计。
温宴初心中冷笑,面上不显,她朝着解停云盈盈一笑:「药哪有不苦的呢,夫君,日后你服药时我都会为你备好蜜饯的,放心好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解停云竟浑身打了个冷战。
他从小到大能吃许多苦头,可唯唯吃不了这药的苦,若这样下去,不出两三天,他估计就得喝了吐吐了喝,那简直苦不堪言太折腾人了啊!
眼看温宴初抽手要走,解停云又一次上前将她抱住,这回抱的是腰。
感受着腰间的力道以及炙热的触觉,温宴初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脸,她一手拿着空碗,另只手去掰解停云的手。
「你干什么,大白天的,你快放开我!」
身后,解停云理直气壮:「我不放!除非你答应我不让我喝药了!」
温宴初顿时咬牙切齿:「大夫说了,你身子里头有所亏空,喝药你腿上的伤才能好的更快!」
然而解停云却像是会错了意似的,张嘴就回:「我说了我不虚!不喝药我也能好!不信你就自己好好验验试一试!」
习武之人哪有虚的,解停云觉得今日那医师定是个庸医。
解停云心里腹诽,但嘴上没敢说出来,毕竟他会武这件事一直以来在她面前也有所隐瞒,今日温晏丘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还将他吓了一跳,不过既然看温宴初如今一副忘了的样子,他自然也不会再主动去提,不然岂不又是火上浇油。
温宴初听了以后先是一愣,随后偏了偏头,倒还真是有点好奇,于是问他:「这我要怎么试啊?」
「。。。。。。」
一片寂静中,解停云心一跳,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了什么胡话。
他歪头看着温宴初恬静懵懂的侧脸,显然像是对此一无所知的样子,她如此涉世未深,而他竟然满口荤话。。。。。。
「呃。。。。。。」
说出去
话如同泼出去的水,解停云想收是收不回来了,但怎么解释也是个棘手的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