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扒上王玄清手臂,踮着脚翻看起他手上书页。
“这个是……”秋菊、月娥、秀英……都是女子。
“是失踪的妇人吧?”
她们的名字旁还写了生辰八字及籍贯。
陶夭开始扳手指。
“你在干嘛?”
王玄清皱眉,看向一旁乱动的人。
“莫非又在算赏金了?”
“才不是呢!”陶夭拿纸点点泛黄书页,激起一阵灰尘,扑了王玄清满脸。
“那什么……”她心虚地别开视线:“你看这些女子的生辰,都是隔了七日。”
王玄清顾不得去擦脸上灰尘,视线复又落回手中簿子。
陶夭哗哗翻着名册。
“……还真是。”名录上最后一位女子的生辰是三月初五,就在几天前没错。
“那什么,你看着啊……我再去找找别的。”
眼见簿子上再翻不出什么线索,陶夭便弃了道长。
奈何,无论她怎么翻,这书房的暗格也没什么新发现了。
“行了”,王玄清一把将木格子推回原位。
“我们先出去。”
“哎呀等等!”陶夭有些气闷地捏捏双手。
这一趟竟是什么财宝都没发现!
真是亏大了!
她环顾四周,蹲下来抓起个黑炭木偶,几步追上王玄清。
“咔嚓”一声轻响,暗门打开了。
沈卓听到动静,便起身相迎。
“暗门竟是在这里……”白日里整理房间时,他竟然完全没发现,衣柜后头就是密室的入口。
“这暗门和暗格的机关是同一原理。”说罢,王玄清转身,将手中簪子插回陶夭脑袋上。
“咦?”陶夭伸手摸摸发髻。
怎么这么快啊?她都没看清动作!
这道士是真厉害。
“放心,仪容端庄”,见陶夭一个劲摸头,沈卓不免出声提醒,又有些担忧起来,“小陶,你头上可还有哪里疼?”
“没事没事,方才都是小伤。他们……”陶夭瞧瞧窗外,又冲沈卓挤眉弄眼,“怎么样了?”
“走了。”没等沈卓开口,王玄清打了大大一个哈欠。他困了。
“什么,走了?”亏她还特地小声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