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要不还是我先去吧。”
王玄清想了想,还是决定将其中的危险说清楚。
“为什么?”陶夭好容易将自己塞进去,根本不愿意出来。
明明刚才就是放任她这么一个弱女子探险的。
“因为……方才我们回来时,你听到的那动静是……官兵。”王玄清压低了声音。
“怎么回事?”闻言,沈卓亦有些惊奇。
“近来,这青玄观中常有女子失踪。但没人报案,衙门也并未受理,前几日,知府夫人来观中上香,却再也没回去……”也许,那个卖给他们度牒的男人知道什么。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来搜?”陶夭有些不解。
“这道观再厉害,难道官府还怕它?”
“据说知府夫人是出了道观后才失踪的。且知府已经派兵搜了一轮,但什么也没发现。”说到此处,王玄清微微皱眉。
“所以官府悬赏五百两征集有用线索。”
“什么!有这种好事你刚才为什么不说?”陶夭小脸就搁在墙洞边沿,冲着道长横眉怒目。
“说,是不是想要独吞赏金?!”
“……明天再说不也来得及?”事态不明,他怎么能让旁人卷进来。
“懒死你算了!”陶夭翻白眼的同时没忘了搓手。
“事不宜迟!”她准备大干一场,“金子们,小宝贝~我来啦~”
直觉告诉她,这密室肯定和案子有关!
“等等!”王玄清忽然朝陶夭比出个噤声手势。
“干嘛!”
“外面有人。”
“啊?”陶夭和沈卓不约而同地望向门外。
“会不会是风啊?”陶夭本能地质疑。“王玄清你别草木皆兵哦!”
“肯定是人!”道长没好气道。
“那……”既然有人监视,他们的确不能就这么大喇喇进密室查看。
“我们怎么办?”沈卓和陶夭二人的眼神齐刷刷落在王玄清头上。
“不如……王玄清你去打跑他们?”陶夭盘算着。
这道士功夫不弱,如此自己也能探探他的底。
谁知被王玄清秒拒:“不行。现在事情尚未有眉目,不能打草惊蛇。”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想办法引开他们?”
“那个……”沈卓缓缓开口,“我有一法,或可一试。”
“啊?”
见争论中的二人目光齐齐落到自己身上,沈卓有些不自在。
“这……”陶夭依旧一脸痴呆,“你你你……怎么发出臭道士的声音了?”
莫非自己坏事做多了,真见鬼了?
可是她好久没做坏事了啊。
“没想到沈兄还有如此技艺。”王玄清重新打量起眼前人。
江湖多能人啊。
“过去送葬时,我曾经和一位老师父学过这口技。”沈卓微咳几声,“你们觉得……可还成?”
“当然”,王玄清点头,“可比只会耍嘴皮子的某人强太多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