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怔忡地落在那盆茉莉上,“你好像真的很喜欢我,是我没能给你足够的信任……”
话音刚落,她就抽开他手中的文件夹扔到一边,吻旋即贴了上来,她俯身,双腿分开压在他身上,双手紧紧贴在他的肩头,湿润的唇舌从他的嘴角一掠而过。
燕雪舟撑在沙发上的手紧了又松开,没有回应,却也没有挣脱她的怀抱。
梁冰微微颤抖着,头埋在他的颈窝,舌尖舔了下他凸起的喉结,声音低弱到近乎迷离,“……要做吗?”
燕雪舟的身体因为她紧贴着的摩擦而微微灼热,面上不以为然地极力抵抗着,哑声问:“这算什么?”
“你总是兜圈子,而我又太迟钝,不能准确地判断你的用心和感情——”梁冰捧着他的脸,又看了一眼那盆茉莉,“我不喜欢种花,不是因为害怕花会凋落,而是不想等花开败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那盆花曾经为我绽放过。”
她细碎的吻不断落下来,他渐渐握紧了拳头,那根无形的绷紧的弦断裂时,他突然侧身将她按在身下,话中带刺,“如果你只是为了纾解欲望,我可以满足你……”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她打断他,低声表达完诉求,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耳垂,如愿以偿地感受到他的颤栗。
彼此交手过太多次了,她熟悉他的每一处敏感地带,他的身体渐渐滚烫起来,欲拒还迎地纠缠上她的唇瓣,再多的夹枪带棒都化成了温存而轻柔的喘息和呢喃。
第六十四章锁链
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毯上,梁冰被抵在沙发扶手上,燕雪舟执着而热烈地亲吻着她,像是恨不得要让她窒息而亡,他攥着她腰侧的手越来越紧,明知那样用力会让她痛,却无法停止下来。梁冰任由他施为,神志变得涣散时,他才终于肯放过她,气息不稳地偏过头去。这一刻,很多东西是难以隐瞒的,梁冰粗重喘息着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用气音说:“你心里其实不想让我走,对吗。”燕雪舟的身体僵了一瞬,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那又怎么样?你想走就走啊,别以为我会苦苦哀求你留下来,不可能的,那太愚蠢了。”梁冰感受到颈侧的手指渐渐收拢用力,接踵而至的窒息感让她稍稍后仰,她耷下眼,距离很近地和燕雪舟对视。他好似完全失去了理智,忽然抬着下巴笑了一声,“……还不如给你的脖子栓上一条铁链,把你关起来,锁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你说——”梁冰吸了口气,郑重地凝视着他,“只要你开口说……分手,我立刻就走,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燕雪舟明显怔愣,一下子没明白她的用意。即便是在三年前最生她的气时,他疯狂猜忌,自我折磨,却也没说过分开。显然,梁冰此刻如同赌桌上最后梭哈对垒时的胜利者,她看穿了他,拿到了他的底牌,而他却还在忐忑不安,不惜用尽一切肮脏下流,卑鄙龌龊的手段,去博一个没有胜算的胜利,可下一秒——“但是——”梁冰的手握住燕雪舟禁锢在自己脖子的手腕,向下压,像是多加了一重枷锁,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语气更是重得像是在发誓,“在你说分手之前,我绝对不会先离开你。”明明胜负已分,可梁冰竟然把主动权交了回来。明明他的手还掐在她的脖子上,可燕雪舟却觉得他才是那个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拴住的人。梁冰的筹码从来都不是仗着他的喜欢,喜欢这种东西实在是太虚无了,随时可能会烟消云散。看似是她在向他示弱,实际上只有燕雪舟心里最清楚,她反过来掌控了他,用她能给予的安全感,换来了他的俯首称臣。被猛…
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毯上,梁冰被抵在沙发扶手上,燕雪舟执着而热烈地亲吻着她,像是恨不得要让她窒息而亡,他攥着她腰侧的手越来越紧,明知那样用力会让她痛,却无法停止下来。
梁冰任由他施为,神志变得涣散时,他才终于肯放过她,气息不稳地偏过头去。
这一刻,很多东西是难以隐瞒的,梁冰粗重喘息着贴在他耳边,一字一句用气音说:“你心里其实不想让我走,对吗。”
燕雪舟的身体僵了一瞬,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伸出手,虎口卡在她的脖子上,“那又怎么样?你想走就走啊,别以为我会苦苦哀求你留下来,不可能的,那太愚蠢了。”
梁冰感受到颈侧的手指渐渐收拢用力,接踵而至的窒息感让她稍稍后仰,她耷下眼,距离很近地和燕雪舟对视。
他好似完全失去了理智,忽然抬着下巴笑了一声,“……还不如给你的脖子栓上一条铁链,把你关起来,锁在这里,哪儿也不能去。”
“你说——”梁冰吸了口气,郑重地凝视着他,“只要你开口说……分手,我立刻就走,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你的面前。”
燕雪舟明显怔愣,一下子没明白她的用意。
即便是在三年前最生她的气时,他疯狂猜忌,自我折磨,却也没说过分开。
显然,梁冰此刻如同赌桌上最后梭哈对垒时的胜利者,她看穿了他,拿到了他的底牌,而他却还在忐忑不安,不惜用尽一切肮脏下流,卑鄙龌龊的手段,去博一个没有胜算的胜利,可下一秒——
“但是——”梁冰的手握住燕雪舟禁锢在自己脖子的手腕,向下压,像是多加了一重枷锁,她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语气更是重得像是在发誓,“在你说分手之前,我绝对不会先离开你。”
明明胜负已分,可梁冰竟然把主动权交了回来。
明明他的手还掐在她的脖子上,可燕雪舟却觉得他才是那个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拴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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