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那张嘎吱作响的破床上,林根生躺在一边,感觉身边那软乎乎的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羞的。
他侧头一看,翠儿闭着眼,脸颊红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长长的睫毛颤个不停。
他心里一热,憋了这么多天的火气蹭蹭往上窜:“妈的,都到这地步了,不上不白瞎了啊!老子身边躺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还装什么柳下惠!”
林根生一咬牙,壮着胆子伸手把翠儿搂进怀里。
那丫头身子一僵,却没挣扎。
他低声道:“翠儿,我这宗门破是破了点,但好歹有门极品功法,叫《阴阳补天诀》,得双修才能练。我也不瞒你,要不咱俩试试,说不定能混出点名堂呢。”翠儿听完,脸红得能滴血,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可她咬了咬唇,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林哥,你救了我,我这条命早就是你的了。你想咋样都行。”
这话一出,林根生哪还忍得住?
他喉头一滚,手一抖,直接帮翠儿把外衣褪了下去。
翠儿咬着唇,也伸手解开他的袍子。
很快,两人就赤条条地贴在了一起。
林根生低头一看,那丫头皮肤白得跟玉似的,身子虽瘦,可该有的地方一点不少,胸前两团软肉颤巍巍地挺着,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
他深吸一口气,感觉下身那话儿硬得发疼,脑子里全是前世看过的那些片子,心跳跟擂鼓似的。
翠儿羞得捂住脸,不敢看他,林根生却不管不顾,手掌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他先是轻轻捏了捏那对小白兔,指尖划过顶端那两颗红豆,翠儿身子一颤,嘴里溢出一声细细的哼哼。
他咧嘴一笑,手往下探,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那片柔软的三角地带。
指尖轻轻一拨,触到一抹湿意,林根生眼睛都亮了:“嘿,这丫头有感觉了!”
他低头亲了亲翠儿的脖颈,舌尖舔过那细腻的皮肤,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指开始在那片湿润里来回滑动。
翠儿咬着唇,身子扭了扭,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林根生见她这反应,更是兴奋,手指加快了节奏,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嘴里还嘀咕:“翠儿,别憋着,叫出来多好听。”
翠儿羞得满脸通红,可下身那股热流却止不住地涌出来,湿了林根生一手。
她喘着气,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林哥……我……我有点怕……”林根生嘿嘿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怕啥,有我在呢。一会儿保证你舒坦。”
前戏做了半天,翠儿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林根生再也憋不住。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那双细腿,低头一看,那粉嫩的小缝里水光潋滟,跟开了闸似的。
他挺了挺腰,肉棒硬邦邦地顶了上去,蹭了几下找准位置,然后一咬牙,猛地往里一送。
“啊!”翠儿疼得身子一颤,咝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床板,眼泪都挤出来了。
林根生低头一看,果然有点血丝渗出来,知道她这是破瓜了。
他心里一软,停下来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翠儿,疼吗,疼就喊出来吧,别忍着?”翠儿咬着唇摇了摇头,声音发颤:“没事……林哥,你继续吧……”
林根生心头一热,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腰部开始慢慢动起来。
那紧窄的甬道裹着他,热乎乎湿漉漉的,每一下都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一边动一边喘着粗气,手也没闲着,在翠儿身上揉来捏去,心里还在遐想:“操,老子前世看了那么多片子,今天总算自己上阵了,这穿越真值!”
翠儿起初还疼得皱眉,可渐渐地,身子适应了那节奏,嘴里开始溢出细碎的呻吟。
她双手搂住林根生的背,指甲不自觉地抓出几道红痕。
林根生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床板“嘎吱嘎吱”响得跟要散架似的,屋里满是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林根生终于憋不住,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爽得他低吼一声,整个人趴在翠儿身上喘个不停。
翠儿也累得满头大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喘着气说:“林哥……这就……双修了?”林根生咧嘴一笑,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不是,咱还没开始呢。”
林根生喘着粗气,肉棒还插在翠儿那紧窄湿热的阴道里,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让他下身一阵阵跳动。
他低头看着身下的翠儿,那丫头满脸潮红,眼神迷离,胸口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他心头一软,搂紧了她,双手在她光滑的背上轻轻抚摸,低声安慰道:“翠儿,别怕,刚才疼吧?现在好点没?”
翠儿咬着唇,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好……好多了,林哥。”林根生咧嘴一笑,手掌滑到她臀上捏了捏,贴在她耳边低声道:“咱现在开始修炼功法。听着,我念《阴阳补天诀》的口诀,你跟着我一起运功。”他清了清嗓子,把那晦涩的口诀一字一句念了出来,声音低沉缓慢,生怕她听不清。
谁知翠儿竟是个天才,只听了一遍,眼睛一亮,立马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