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找个人把对面老黑垫下去?
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学姐搀扶着他,缓缓一步一步往球员通道走去,应该是要去医务室,脸上是隐藏不住的担忧,看着她蹙起的双眉和泫然欲泣的双眼,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学姐……好像真的很在乎他。
我的心酸溜溜的。
看着她的小白鞋消失在球员通道尽头,比赛也变得无趣了起来。
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打。
我已无心过问,低头刷起了手机新闻。
“据传,西域浮华酒庄疑似使用转基因葡萄,引起消费者恐慌……本台继续跟进报道。”
是的,作为一个新闻学的学生,我还是会隔三差五看看新闻的。
尽管如今新闻人已经丢失了操守,成为了一个肉喇叭和造谣工具,但仍然还是有一些有良知的,有责任的媒体人在尝试发声,像个晦暗的星星。
我扭头又看向一旁的江跳跳,她坐在一箱水上面盘着腿看着场内,整个人彷佛神游一般,令人琢磨不透。
她扭头看向我,对我说:“最后三分钟了,去提醒裁判组停表,然后来医务室找我。”
“医务室?”我一头雾水。
“把段枭叫回来,不然等着输啊,笨死了!”她一把拽住我的手,跟拔萝卜的小兔子一样。
我看了她一眼,无奈地站起来往裁判席走去,在叮嘱完了那边的同学以后,便往球员通道走去。
追上了在医务室门口踱步的江跳跳,我叹了口气。
医务室的门紧闭着,只能透过旁边白色窗帘看到里面的一些光亮。
“你为什么不进去呢?”
“我这不是等你吗!”她没有好气的撇起了嘴,“你不是有话想跟你学姐说吗?她应该就在里面,你去说吧。”
我愣住了:“不是姐姐,人家男朋友在面前呢,我这还能说什么,还不如回哥谭打蝙蝠侠呢?”
她望着我:“你想说的话,是给她的,关她男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吱声,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
“整理一下情绪,你OK了,我们就进去。”我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比往常大了一些。
然而,粗心的沉默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只是低着头组织语言。
但凡他抬起头看着窗帘,便会发现一些端倪,窗帘的影子不断摇曳,背后是一双笔直挺拔的娇俏双腿。
如果能透过帘子的缝隙往里望去,就可以看到一对黑丝美腿在不停的颤抖着,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冲击。
至于江跳跳,她那么矮,应该是看不到的……吧?
只见那匀称而带着健康的美丽双腿朝着天空不断扬起,隐隐似乎传来了苦闷而甘甜的喘息声。
“不要……”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从很近的地方传来,伴随着阵阵急促的雌啼,“哦,哦,哦要,要去了……”
左脚上还套着白色的麦昆,小小的圆头不断摇曳着往下拽去又提起;右脚上的鞋却不翼而飞,只剩下光着的黑丝足脚,五只小巧圆润的脚趾死死扣在一起,像是忍受着不能诉说的隐秘。
脚腕有节奏地翻来覆去,如妓女招客时挥舞着的丝巾手帕,勾起人的淫欲。
十二道细浪勒起足弓的弧度,一浪比一浪高,飘飘欲仙几欲死去。
“准备好了吗,我们进去吧。”江跳跳一把推开了门。
窗户前那双摇晃着的小脚陡然绷直,被刺激得如筋膜枪头一般乱颤,她细密的震颤着,极乐的高潮从小腹冲天而起,狠狠怼进了脚尖,脚尖死死绷紧,比一百八十度还要紧上几分,随后跟认命了一样,突然无力地垂下不再动弹。
“咿——要喷了喷了喷了吼吼齁——”忽然,一滩黏糊糊的水渍拍打在窗户上,顺着窗户淅沥沥往下滑。
……
我好像隐约听到了学姐的声音,打开门,却对着一片空白的床位。空无一人的医务室里,声音落针可闻,只剩下白炽灯滋啦滋啦的声音。
“走吧,他们不在。”我脱口而出,心中反而出现了一丝庆幸,像是一个死刑犯得知自己死缓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