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感受到中心胀起的乳头触感,以及心脏的抽动改变着酥胸不均的压力。
刚刚段枭就这么和她隔着皮套,身子贴身子地走了一路?我的脑袋杂念万千。
“小默,你放我下来。”学姐一把便挣脱了我的控制,轻快地跳了下来。与此同时,我听到身后主任办公室里传来的大动静。
“老子就是喜欢她,所以才来找你讨个公道,懂吗?!”办公室里传来了哐当叮咚的重物坠地声,我先是蒙圈了一秒,随机一怔,马上反应过来——段枭和主任动手了!
丸辣丸辣丸辣!
这他妈不就是摆明了给学姐看的吗?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我转身便一个箭步踹开大门冲进办公室,试图把两人拽开(当然只是单方面拽着主任,段枭连着给了主任一个卡夫踢一个右勾拳一个曼巴肘我是一点没管)。
用着最大声量,我悲愤怒喊道:
“主任——别打了!”
一片混乱和荒唐下,学姐就这么静静地靠着门边,她的右手扶着头套,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纷争,眼里难以言喻的诡异的光。
直到我们被拉开以后,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最后,段枭记大过撤职,我记小过撤职,学姐撤职。
主任假牙掉了一地,脸也肿成了猪头,出院后不久后便自己提了离职,去了异地的一个职校。
这后面有段家多少能量我不得而知,当时的我只知道,末日将至,全完蛋了。
说实话,如果有这么一个男生,为了我去和主任打架,我也会心动的。
……
我浑浑噩噩地走出了行政楼,甩下了所有人。
天空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闷雷悱恻。
回到寝室后,窗外就开始下起了暴雨。
另一边的学姐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也同我一般在寝室望着窗外的磅礴大雨?
“哗啦啦啦啦啦啦——”暴雨倾盆,卷起阵阵土腥味。
我想我得承认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条败犬了,说不定过个几星期,或者几个月,学姐倾心于他,就会成为段枭的女朋友?
一想到她马上就要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我便不由得一阵胃疼。
回忆起段枭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宣言,如今竟然真的要实现了。
他会怎么狠狠蹂躏学姐雌香的肉体,把她变成自己喜欢的另外一副模样?
我的下体胀痛,但是却射不出一滴精。
像学姐这样知性高冷的女孩子,又是怎么取悦自己的男朋友的呢?
我完全想象不出她在床前的样子,我只想她永远当我的学姐,来图书馆陪我一起背单词……
吃了胃药,我便上床歇息了。又是一个噩梦,这次清晰很多,是浑身是血的高中班花,她身上缠着绷带,但是仍然有血迹从身上往外溢。
“你为什么不告诉你的学姐,段枭把我搞成这幅模样?”她凑近不断诘问我,又咯咯咯笑着跑远了。
“你是不是也想她变成我这样?”她又调皮地跑了回来,赤裸的小脚没轻没重地踩住我胀起的肉棒,不断碾压着,揉搓着。
用绷带用力勒住我的蛋蛋,她兴奋地大叫道:“变成只知道取悦男人的——贱畜母驴,好不好呀!”
“不好!”我睁眼,失声喊了出来。
窗外是大雨声拍打着铁架子的声音,像是一个暴躁的农场主冲着我挥鞭子。
忽然,耳边的手机传来了“叮咚——”一声。
我艰难地一点点转过头去,只看见推特弹窗上,调练师发了一条新消息,消息只有三个字,却像朗格努斯之枪一般刺穿了我的心脏。
“脱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