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你!”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发出一声胜利宣言一般的闷哼,猛地侧过身去,射在右边的床单上。
大量地精液噗噜噗噜地从他龟头顶端冲出,如高压水枪一般。
看得出来他很想射在学姐的脸上,他抖动着一下又一下喷射,像是一个蛋糕店的奶油裱花师,而衣衫凌乱的学姐则是那个一尘不染的蛋糕胚。
我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侧身,学姐会被从头淋到脚,因为他的量实在太大了,我昨天射的四发加起来还不到他的一半。
白浊的精液狂乱挥舞在床单上,像是一幅狂草。
视频的最后段枭弯腰一把公主抱起学姐,学姐高挑的身形在他的衬托下娇小了不少,他的手上勾着学姐掉在地上的棋盘格板鞋,就这么哼着小曲走去了隔壁。
外卖早就凉了,我却什么都吃不下去。
这警是报不下去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什么都不想思考,疲惫的大脑一直在回闪昨晚到现在看到的香艳画面,像是一场酷刑。
我翻身上床,自顾自地沉沉睡去。
不过一会,便鼾声如雷。
桌上的手机忽然亮起了屏,是学姐的绿色小熊头像,底下是一行新消息——小默,你真的不来吗?下午要跟体育部开会哦?
……
我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我浑浑噩噩地爬下床,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一瞬间脑袋就清醒了。
屏幕上赫然已经20:48分。我竟然,一觉睡到了晚上。我连忙打开门,门口却是一个我最不想见的一个人。
是段枭。
他穿得很休闲,oversize的条纹卫衣配上一上一顶白色的渔夫帽,脚上是粉色的一双阿迪达斯的迈阿密足球鞋。
他一脸关心地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老沈你人还好吗?是不是发烧了?”
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领着他进了寝室。我抠掉糊在眼角的眼屎,费力说道:“随便坐吧。”我的嗓子非常嘶哑,像是鸭子的叫声。
他看了一圈,把我室友的椅子霸占了:“你室友挺会玩啊,playseat,平时是不是还玩模拟器啊?”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他问道:“你找我啊?”
他欣然地点了点头:“是啊,我是想问,你是不是早上跟齐铭美学姐说了我高中处分的事情啊?”
我陡然清醒,整个人端坐起来,用锐利的眼光盯着他。
我本来以为他会躲避,但他没有,他坦然地看着我,倒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一般。
我想撇开眼去,却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继续盯着他,轻声地答道:“啊,我说了,但我没仔细说。”
“我让她自己来问你。”我从兜里掏出一包荷花,从抽屉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捂着嘴点燃,然后推了根烟伸手问他,“抽烟吗?”
“谢谢,我戒了,现在抽电子。”听到了推诿,我刚想笑着把烟收回去。却看到他修长的手指从我的烟盒里抽走了一根,
“但今天,我又想抽了。”段枭伸手衔着烟,把烟头按在我嘴上叼着的荷花上,点燃后也随意地一把叼起来。
我看着他吐了口烟圈,像是在怀念这味道,他自顾自地对我说:“老沈,你对我挺仗义的。还让她自己来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保持着沉默。
“年轻时的事情是笔糊涂账,谁也说不清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准则,我觉得你大概是不认同我的。”他幽幽开口,把烟灰弹进了烟灰缸。
“我很不认同。”我顶了一句,也弹了手烟头。
开玩笑,你以为我是那种绿帽文里的废物男主吗?
一个恶趣味作者笔下的龟龟?
我很刚的,我甚至想跟他坦白推特的一切,但没想到,他下一话直接给我开了个虚弱。
“你是不是喜欢齐铭美啊?”听到这句话,我红温了,半晌,咬着牙,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是的,所以我很不喜欢你昨天的一些话。”
段枭不看我,而是打量了一圈我的寝室,我的课桌,我的书架。
他喃喃地说:“你还是那么爱看书。我们高中时交情不深,我只记得你一到政治课,就偷偷在课桌下看小说。”
“我还记得好像是渡边纯一的《失乐园》,没想到你这么一本正经的人也会在上课时看小黄书。从那时我就挺喜欢你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