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堆放体育运动器材的仓库被分割成了好几间,我知道那些女“牛鬼蛇神”关在右边。
白天我就观察好地形了,在月色辉映下,我却看不见她,不可能的,我白天看到她被关在这里的。
转头一看,离此五十米外的一间小屋里透出光亮,微有人声。
我悄步跑到小屋旁,顺着小孔往里望去,方老师全身赤裸,两只手被悬绑在屋梁,醒目的阴阳头下垂着,显是已经不省人事。
“他妈的,这反革命装死,泼醒她!”随着一声叫喊,一盆凉水浇在了她的头上,她呻吟着睁开疲惫无神的眼睛,空洞的望着这些人,把头又垂了下去。
一个身着红卫兵服装的矮个子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淫秽的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用力揉捏着,这小子我认得,叫侯勇,一向是学校的刺子头,不爱学习,整日里寻衅滋事,要不是这场运动早就被开除了。
“方文玲,你这个反党分子,还不低头认罪,老实交待你还有什么同伙。”
侯勇故意用手划拨着那些鞭痕。
方老师忍不住地全身颤抖,她突然眼睛放光,“呸”的一口唾沫吐在侯勇的脸上。
侯勇哈哈大笑,无耻的伸出舌头舔了一舔,“我说我的方老师,你这个骚婆娘,老子早就想干你了。”他的手在方老师的阴户里不停的揉搓着,“你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有人在你的窗外看你洗澡吗?那就是我,侯勇。”说完嘿嘿奸笑着,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条半死不活的家伙。
他的那些同伙都跟着淫笑着上前解下了绑绳,方老师顿时委顿在地,她实在太累了。
由于她倒下时,下体正好对着我的方向,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那乌黑的阴毛正虬结着,一道细长的缝隙上满是水迹。
紧接着,只见那侯勇半跪着已是将自个儿搓硬的阴茎猛地掼入了方老师的阴牝内,他低声叫着,显然很是兴奋。
我看到他的粗壮的腰肢不断地摆动,混浊的呼吸声和喘息声夹杂着野兽般的叫喊,我看得怒火狂生,拳头攥得紧紧的,我都能够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节节爆裂的声音。
人性的泯灭,邪恶的嚣张,这是一个时代的退步,泪水迷离中我看见那些禽兽轮番着上前强奸他们曾经的老师!
……
母亲照常从家里带饭去探望父亲,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看监的不是以前那个人了,换成了父亲原来的一个手下,他叫杭天放。
原来我父亲打算提拔他,但他在后来因为乱搞男女关系,被贬到看守所去当狱警,对我父亲是满怀愤恨的。
“天放同志,今天你当班呀。”母亲陪着笑脸。
“嘿嘿,嫂子是来送饭了,现在有规定,犯人家属不能随意探监。”杭天放参差不齐的牙齿叼着一根牙签,色迷迷地看着我的母亲。
“啊,天放同志,你就通融通融,今天先让我进去看一下老李,改天我一定先请示。”母亲求着,一张俏脸满是哀求的神色。
杭天放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嫂子先进来再说,外面风大,可别吹坏了身子。”一双淫手抚摸着母亲细嫩的纤手,眼中如欲放出火来。
母亲羞红了脸,把篮子放在桌子上,但见屋内只有他们两个人,不免有些心怯。
“我老实对你说,现在老李是归我管了,我要如何治他就如何治他,嫂子你说呢?”杭天放威胁母亲,“你表现好点,对老李也有好处嘛。”
母亲沉默许久,抬头望着他说:“那你要我如何表现,才肯让我进去探望老李。”
杭天放淫笑着向母亲走来,伸出手来摸摸母亲的脸说:“这么多年了,你一点也不见老,我第一次在你家里见到你时就想上你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说完猛地把母亲掀在长条椅上,一伸手就把母亲的奶罩抓了下来,在嘴边深深地嗅了嗅,然后扔到了地上。
母亲紧紧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
感觉到裤子正被剥了下来,一双手正游走在桃源洞边,轻轻的抚摸自己的阴毛,突然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母亲感到一阵的麻痒,不禁发出了呻吟。
杭天放嘿嘿笑着:“你这荡妇,原来也是个浪货,平日里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老子还以为你性冷淡呢。”说完,褪下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只久经沙场的阴茎,狠狠地往母亲的阴穴里一撞,母亲发出了痛苦而无奈的叫声。
……
我从外面溜了一圈回家,看到家里没人,知道母亲一定又去送饭了。
我左等右等,母亲还没回来。
于是,我决定去接一下母亲。到了看守所却见没有人在门口,我径直走了进去。
看见一间屋子有些光亮,我探头一看,但见母亲在杭天放的身下辗转娇吟,两条细腿挎在杭天放的肩上,那条椅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杭天放抱起母亲,叫母亲把双手搭在桌子上,从后面再捅了进去,母亲的一双椒乳在猛烈的撞击下晃晃荡荡,却见有一股细水顺着母亲的那双美腿流了下来。
突然间杭天放大叫一声:“啊,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然后倒在母亲身上一动也不动。
母亲忙把他从身上翻下,只听得杭天放有气无力的说:“钥匙自己拿吧,老子被你这淫妇搞得筋疲力尽,要歇会儿了。”母亲连忙穿上衣服,从他的腰间拿出钥匙。
我冷冷地在窗前望着,心头无比愤怒。
茫然中我往四周看去,沉寂的夜里晚风呼喇着,卷起一些落下的标语条飞上夜空,我的心好似也随着忽上忽下,在恍惚中我来到了我的学校。
“你终于来了,这许多日子我一直在等你,你知道吗?”声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是谁,夜色朦胧,悄立在梧桐树下的那人显是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