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他在西安开了一家夜总会,我还是在北京苦苦的念着我的大学……两个人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差距也许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改变了。
面对他的关心也许我永远只能笑笑罢了。
况且他并不知道,我现在的一切。
我和梁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继续说了几句,就分开了。
临走了他问我真的很开心吗?
我说真的。
他没说什么只是低头戴手套的同时低声说了句,象是给自己的说的那么淡淡的“你知道照顾自己,我就放心了,可别死。你欠我的还没还呢。”
我假装没听见,只让他等我的消息就走出去了。
走的时候,我特别注意我的鞋,它们在雪地上留下的是乌黑的深深的脚窝,还掺着点雪水。
我的嘴角不自觉的上翘,真是物似主人形,拖泥带水的。
晚上回到家,我在等林旷回家。她的意见太重要了,毕竟我们之间发生了这样严重的问题。
我准备了她最喜欢吃的菜,烛光和音乐。希望给她一点惊喜,希望可以弥补我对她的伤害。
她似乎是有意的躲避和我见面一样,迟迟没有回家。
我对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切,似乎成了这个世界唯一的弃儿。
我不怪林旷,只怪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看来我们都需要一段时间的冷静。那么分开一段时间是再所难免的。
粉白色的蜡烛依旧在燃烧着,只有那彩色的烛泪在我的面前默默地滴落……
我的眼睛有点酸涩,我知道自己无法哭泣。一个人的错要一个人承担。
电话的铃声把我从悲伤中扯回了现实,我吸了下鼻子,拿起了电话。
“凝凝?”是林旷的声音!我一下子站起来。
“木,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准备……”天知道我多么想见她。
林旷打断了我的话,“我今天有个栏目需要赶赶,不能回去了,你早点睡吧!”
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虚弱地说:“木,我的同学生病了,……明天我可能要去西安,你……”留住我,留住我,我的内心在呐喊着。
我多么希望和她平心静气地谈一谈啊!
林旷的声音顿了下,毫无感情色彩地说:“恩……或许你离开一段时间……也是好事情。明天我去送你吧!”
此时此刻的我再不能平静地接受她的逃避,赌气地说:“不用了,我到了西安和你联系吧!”
我挂断了电话,心里难受极了,我甚至希望她能够把电话打回来。可是事情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电话静静地摆在桌子上,没有再响一声。
眼泪失去了控制,自动滚出了我的眼圈。我边哭边收拾着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很委屈,很无辜……
为什么林旷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